傅湉将人带到屋里坐下,憋半天李庆年憋不住,小心翼翼问道:“们现在是不是该改口叫侯爷?”
傅湉连连摆手,“以前该怎叫现在就怎叫,又不是在外面。”
见他还是跟以前样,李庆年立刻恢复本性,插科打诨道:“没想到有朝日也能跟侯爷做朋友。”
有人立刻附和,
这是多少人辈子都见不到事情!没想到他们竟然在小小四方镇上看见!这辈子都够吹。
如果说普通百姓是惊奇兴奋,那同在四方镇上其他家族,则是心情复杂,尤其是之前像傅书月提亲又反悔跟别家小姐定亲。
其实傅家原本也没有同意亲事,他们就算订别家小姐也挑不出错来,但偏偏挑在傅书月被人破脏水之后,明眼人都看出来是为什。傅家虽然没说什,但两家人再见面必然会尴尬。
但他们敢这做,原本也是不惧跟傅家关系恶化,可偏偏现在傅家发达。
大少爷傅湉封康乐侯,还跟煜王订亲;小姐傅书月跟庆阳周家定亲,听说周家公子很是爱重,以后实打实周家主母,这两个得罪哪个都要喝壶。
行人到正堂落座,傅湉先将圣旨收好,再出来时候他们已经在商议婚期。
结亲是结两家之好,因此婚期也要两家商议着来,更不可能跟这次样,双儿女都赶在起。
因为南北实在隔得远,又在年节跟前,周家父母都没能过来,周家长辈就让傅有琴挑几个日子,等他带回去让周家父母再挑。
当然,等出年,两家人还要找机会见面,再具体商议婚礼事宜。
相比周家,楚向天这头就要麻烦多。毕竟是王爷,即使成亲对象是个男人,也得按祖宗规矩来。
当时退亲人暗暗后悔,要是他们当时坚持下,说不得现在也能跟侯府搭上关系。退步说,就算亲事结不成,好歹现在去道声恭喜也不至于尴尬。
有人心里暗暗后悔不迭,也有人已经动心思。
来傅家送贺礼人源源不绝,都是听说消息后来庆贺,傅湉谁也没有见,只偷偷从偏门把李庆年行人放进来。
起玩几个小少爷手里都拎着贺礼,神情有些局促又尴尬,少爷们年纪都不大,他们跟傅湉玩得好并不参杂其他心思,但现在傅湉封侯爷,家里人却不愿意放过这个好机会,硬是塞贺礼让他们来拉拉关系。
几人相对无言,就连话最多李庆年时也不知道该说什。
他个人做不主,还得回去让宗室看日子,应婚礼流程都有专门人算着日子操办,他心里不快很,但又不能反驳,只能对着笑容就没淡过未来连襟瞪眼。
——不出意外话,周家婚期肯定在他前头。
府里他们其乐融融说着亲事,外头却已经翻天。
四方镇上出个侯爷。
亲眼看着大总管宣读圣旨百姓兴奋不已,回去时逢人就要说说当时大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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