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留劲,破口大骂男人被打皮开肉绽,完全没有开始硬气,神情畏缩求起饶来。
“再问遍,谁派你来?”
男人抖抖,颤声道:“不知道,他遮着脸。”
找他人给他百两银子,要求只有个,就是让傅家人不得安生,他虽然想要钱,却也不敢做杀人放火勾当,打听到傅家今天会出城祭祖后,就想出来这
个男人声音凄切传来,“傅伯母,傅少爷,求求你们成全跟书月。”
眼皮跳,傅湉猛地掀开车帘下车,就见个书生打扮男子跪在马车前头,神情凄切,看见傅湉下来,他似乎更激动,“傅少爷,虽然穷困,可是真心爱书月啊,书月与早就私定终身,求求你们成全,、定会对书月好!”
他声音大,不少百姓被引过来,各种各样目光在傅湉跟傅书月坐着那辆马车上扫视。
股无名火从心底涌起,傅湉眼神冷,夺过车夫手上马鞭,眼也不眨鞭子抽在男人身上,“谁派你来?!”
书生模样男人痛呼声,他没想到傅湉句话都不说就动手,只能狼狈退后些,瑟缩着不肯承认,“没、没谁派来,都是为书月啊!”他说着竟然又朝后面马车喊两声,“书月!书月你说句话,伯母他们定会成全们。”
还在众中年人占些上风。
众人这才收起试探跟轻慢神色,神情恭敬跟在他身后进入祖地。
傅家人丁不旺,因此支脉并不多,加上大多都在成家后去更繁华郡县,四方镇反而只剩下主脉这支留守,因此他们也只有每年祭拜先祖时候,才有机会聚在起。
祭祖仪式繁冗,傅湉作为家主要做更是繁重,等到祭拜仪式完成,已经过申时。
支脉众人随傅湉他们起回四方镇,今天时辰已经不早,他们在傅家歇息晚,之后才会起程回去。
“你找死!”傅湉面沉如水,漆黑眼眸沉下来,竟然跟楚向天发怒时候有几分像,“按住他!”
他出声,躲在暗处杨大石立即出手,将人按住,男人慌乱挣扎,看见拿着鞭子靠近傅湉,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啃到硬骨头。
他慌乱道:“你、你想做什?”
傅湉冷冷勾唇,脸上却没有半分笑意,扫圈看热闹众人,冷声道:“让你知道敢朝傅家泼脏水下场。”
话音刚落,马鞭裹挟着冷风在皮肉上抽出清脆响声,男人痛破口大骂,什污言秽语都有,傅湉毫不手软,接连又是几鞭子。
傅家马车走在前头,缓缓驶入四方镇,街道路口都有百姓在烧纸钱,小孩子们穿着新衣在路边玩闹,马车不得不放慢速度。
傅湉偷偷掀开帘子透风,缓慢行驶马车却陡然停下来,车身震,马儿发出长长嘶声。
“怎?”
坐在车辕上代福探进头来,“少爷,有人拦路……”
他还没说完,前头就嚷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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