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祖坟在四方镇南边儿,背山靠水,风水极好,历代先祖过世后都埋葬于此。为不打扰先人长眠,平时都在祠堂祭拜,只有在冬至日,才会前往祖坟祭拜。
这日除傅家主脉,还有其他支脉也会并前来祭拜先祖。
因此傅家马车到时,已经有另外几辆马车在外等着,傅湉先下车,紧接着才是傅有琴跟傅书月,其他人看见母子三人,上前客气打招呼,然后都暗中打量着傅湉这个略显“稚嫩”新家主。
傅湉不动声色跟他们来往几句,言行间丝毫没有少年人青涩稚嫩,反而
傅湉好奇停会儿,隐约听见“闻家”、“杀人”、“逃跑”字眼。
等人少些,他凑过去,才发现官兵贴是则通缉令。
仵作开棺验尸之后,确定闻博礼是被私配种□□毒死,加上之前有人送来母子两人在药铺买药证据,可谓是证据确凿。
官兵上闻家拿人,却发现只剩下神情呆滞白瑞荷,闻则明却不知所踪,于是才贴通缉令出来。
傅湉皱皱眉,闻则明跑。
“那你可真想得开。”李庆年朝他佩服拱手,“要是换成看见仇家倒霉,能摆三天三夜流水席庆祝。”
傅湉斜他眼,没有搭理他。
有人陪着,时间总算过快些,群公子哥吃吃喝喝玩玩骰子,大半天时间就过去,傅湉跟着他们玩几把,几人输哭爹喊娘,最后强行让李庆年把人拉到边去。
在茶楼混到下午,还有人没玩够,想去春风接下场,傅湉想起来远在都城醋坛子,抿唇笑笑,“你们去玩吧,就不去。”
李庆年还不死心撩撺他,说春风楼又出新鲜玩法。傅湉瞥他眼,笑眯眯道:“现在是有家室人,家里那个知道,要醋。”
闻家这趟子浑水他并不打算去趟,但现在闻则明跑,要说闻则明最恨得人是谁,绝对非他莫属,现在他无所有还成通缉犯,傅湉担心他会狗急跳墙。
回去之后傅湉就让护院加强府里戒备,然后又让杨大石暗中帮着去找人。
这之后,转眼就到冬至。
冬至又叫冬节,在大楚是仅次于新年日子,这日,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平头百姓,都会换上隆重新衣,祭祖祈福,到冬至夜里,则要家团圆,吃碗赤豆糯米饭,用来驱避疫鬼,防灾祛病。
冬至这天早,傅家人都换上庄重礼服,先去祠堂祭拜过后,才带上奠仪,坐上马车去城外傅家祖坟祭拜。
其他人:“???”
“你哪来家室?”李琼年满脸莫名,“不会是养小情儿吧?”
想到自己五大三粗“小情儿”,傅湉竟然觉得还挺贴切,含糊道:“以后你们就知道。”
他说完摆摆手,晃晃悠悠往家走,留下群人你看看看看你,都是脸莫名。
经过东大街时候,行官兵拿着告示在四处张贴,等官兵走,百姓就呼啦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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