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传青面带得意,“作词,你知道下阕是谁填吗?”
他这模样,楚向天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傅家小姐填?”
周传青点头,甩他个算你聪明眼神。
花园里有颗老树,就长在前院跟后院必经之路上,傅书月时常会到树下坐坐。周传青远远看见过几次后,就试着将自己做诗词写在纸笺上,用红丝带挂在树上。
树上挂纸笺越来越多,傅书月却次也没回应过,到周传青都不报什希望在树下徘徊时,却无意间发现张纸笺上多排秀气小字。
起来,这时已接近十月,天气已经冷下来,但两个人手握在起,却丝毫不觉得冷。
十月悄然离开,十月是带着寒风来,空气中暑气彻底散去,只剩下萧索树木跟冷冽风。
傅湉换上暖和厚棉衣,出门时总被楚向天裹像头圆滚滚熊,南方冬天并不严寒,但丝丝缕缕寒意却能顺着衣裳缝隙钻到人骨头缝里。
刚入冬时候傅湉生场风寒,再之后,楚向天就总习惯在他再出门时候裹上件厚实披风。
这天傅湉出门后,神隐许久周传青忽然找过来。
是傅书月字迹!
他刚从花园里回来,园子里风大,在那折腾会儿就冻嘴唇发青,但脸上笑容却压也压不下去。
楚向天斜着眼看他,“别笑,你知道你现在像什吗?”不等周传青接话,他就继续道:“像那个总流着口水在东大街上见人就笑傻子。”
周传青也不恼,似乎真有喜事,他喜滋滋从袖袋里掏出张纸笺给楚向天看。
纸笺半个巴掌大,上方用红色丝带系着,上面用蝇头小字写着两排字,楚向天正要细看,他就宝贝似收回去,只来得及看见上面两种不同字迹,熟悉那个是周传青字,另个却不知道是谁。
“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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