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去念沉吟会儿,缓缓道:“柳青其实是父亲个远房姐姐孩子,他父母意外过世后,在柳家过很不好,那个远房姐姐幼时对父亲很好,父亲感念恩情,就将柳青接回府上住,们俩从小住个院子,是起长大。”
“人刚接回来时候,瘦瘦小小,身上都是伤,人多还会害怕,比他大三岁,就直拿他当弟弟照顾,后来……后来他也确实跟最亲近,到十八岁时候,父亲说给他单独分个院子他也不愿意……”
其实那时候他就察觉些不对劲,每次父亲跟继母要给他安排亲事,柳青总会低沉好几天,那时候他总是推拒说自己要考功名,要先立业再成家,所以直拖到现在也没有定下亲事。
后来就是柳青忽然向他坦诚心意,少年半夜三更摸到他屋子里,神情有些羞怯和期待,那时候自己说
既然都来曲临县,那怎也要去县衙看看运河进度,他跟皇兄通过书信后,不久后朝廷就又下旨意,加快运河开凿进度,必须在明年开春之前完成。
这次碰巧过来,他总要去看看。
“傅公子跟楚公子……你们……”
两人亲昵并没有刻意避开他,乍然看见,他神情有些复杂,“你们是……”
“们是对。”傅湉倒是坦然,不等他问出口,自己就承认,“饶公子跟柳公子不也是吗?”
这场闹剧两人都没往心上去,回饶府之后,柳青就寻上门,说李家跟赵家两块地都谈好,只需找个日子签订地契,银货两讫就好。
“宜早不宜迟,那就明天吧。”傅湉道:“们出来几天,还是早些解决回去。”
柳青点头,“那让人去给两家传个信。”
他说着看向傅湉,似乎想说什到底没说出口,轻轻叹口气,离开时背影有些落寞。
傅湉本来还在奇怪他在忧愁什事,结果下午时候,饶去念就过来。
饶去念脸红,声音也小许多,“跟他……连你也看出来?”
傅湉笑眯眯道:“柳公子表现那明显,只有瞎子才看不出来。”
饶去念有些羞恼,又不知道该怎解释,这件事其实困扰他许久,只是他向内敛,这种事情也不好意思跟好友诉说,所以在纠结几日无果后,他选择带着下人暂时离开段时间,谁知道这出去,差点连命都丢。
“傅公子愿意听说说?”
傅湉点点头,给别人分析感情问题,他还是头次,因此很有些跃跃欲试。
他看起来恢复不错,除头上还包着纱布,脸色有些病态苍白,兴致倒还不错。
“在屋里闷几天,难得能出门透透气,不知不觉就逛到你这来。”饶去念笑道:“没有打扰吧。”
傅湉给他倒茶水,“没,饶公子坐坐?”
饶去念也没跟他客气,在院子里坐下,边品茶边跟傅湉聊天。
楚向天没参与他们话题,端两盘瓜果过来,跟傅湉小声咬耳朵,“出去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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