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是真正书香世家,祖上出过不止个大官
玩法也简单,人六颗骰子,从第个人开始叫数,后面人只能比前面叫数大,比如第个人叫“四个五”,后面人就只能叫“五个五”或者“四个六”,后面人如果觉得前个人摇不到“五个五”,就可以叫开,被开人有“五个五”,开人就要罚酒,没有则被开人罚酒。
这种游戏,会玩人都会算骰子,不会玩就是单纯赌运气。
傅湉是新手,开局就输局,众人没好意思起他哄,李庆年本来想替他喝,结果傅湉仰头自己干,众人神色间有变化,没有开始拘谨跟不自在,很快就热闹起来。
几轮玩下来,傅湉喝三杯酒,这里酒不烈,喝起来却有种奇异花香,傅湉半靠在软榻上,耳边是温婉绵长小调,外头是和煦秋日,倒确实让人觉得愉悦,难怪李庆年嚷嚷着要来。
掌握方法之后,傅湉几乎就没有再罚过酒,倒是同来几个醉塌糊涂,还有个明显酒量不太好,已经开始晕晕乎乎说胡话。看李庆年他们模样,应该是习以为常。
老鸨神情复杂,“来这里喝酒?”
李庆年说是啊,“花酒也是酒嘛。”
来都来,傅湉也不好说什,行人直接上二楼。
进去才发现,这家青.楼摆设还算雅致,二楼包厢各有特色,李庆年随便挑个大就进去,包厢中间放着矮几,矮几周围放着软塌,四周还飘舞着嫩色纱幔,气氛很是暧.昧。
几人落座,先是上酒,过不会儿就有几个姑娘抱着乐器进来,很是熟稔跟几人打过招呼后,都好奇看着傅湉。
喝醉那个少年看着跟傅湉差不多大,他趴在矮几上嘟哝会儿,忽然拍桌子站起来,大声嚷道:“要去边关参军,不要呆在这个家里呜呜呜……”
“好好好,去边关去边关,”李庆年熟练拉着他坐下来哄道,那个少爷还在把鼻涕把泪控诉,“大哥考中秀才,就要考中吗?又不喜欢读书!想去边关呜呜……”
傅湉拧着眉看他,总觉得看着有点眼熟,他用手肘戳戳旁边人,不确定道:“这是贺成良吗?”
旁边人还没醉太彻底,含含糊糊应声。
难怪,傅湉模糊记忆这才清晰起来,长大后贺成良比现在看起来老成许多,还留脸络腮胡,要不是眉眼还有相似,傅湉根本认不出来这是个人。
李庆年却没有介绍意思,催促她们赶紧开始。
几个姑娘就抱着乐器坐在屏风后弹唱起来,老实说,傅湉觉得还挺好听。
李庆年说喝花酒,大概也就是这样,有侍女送瓜果点心跟骰子过来,几人就开始对怎罚酒讨价还价。
最后大家致认为有傅湉在,这次就次罚杯好,李庆年凑过去跟傅湉小声道:“不怕,输给你喝。”
于是大家就开始……愉快喝酒摇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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