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湉在庄子上呆几天,就回四方镇。
期间据傅湉说走周传青又回来,找过两次都被傅湉拒之门外后,他就干脆放弃,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这个说客是派不上用场。
周传青摇摇扇子去后院喝茶,运气好说不定能碰上也出来赏花傅书月,还可以坐下来聊聊诗词歌赋风花雪月。
家里事情也不多,所有事情都走上正轨,闻博礼米铺将米价又调回原价,管事汇回报说,他们低价采买个月之后,闻博礼似乎是察觉有诈,就不再继续低价。
这跟傅湉预想差不多,在以前,闻博礼在他眼中是高大、无所不能、不可逾越,然而当他自己努力爬到更高地方之后,发现下面闻博礼也不过如此。
先去庄子上,傅有琴见就他跟傅吉回来,还有些奇怪,“怎就你们回来?”
傅湉微微抿唇,不太想解释,就含糊道:“他们有事,不回来。”
见他没什精神,傅有琴也没多问,让他先回去好好休息。
傅湉回房,看见窗边兔子冰扇,咬着腮帮子沉默会儿,叫代福进来,“把这个拿出去扔。”
代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少爷之前可喜欢这个,怎忽然就要扔。
”
他没有看周传青,但脸上神情明显是迁怒,他跟楚向天是伙,都是大骗子。
傅吉迟疑问道:“不等放榜吗?”
傅湉摇摇头,然后放下车帘。
看着缓缓走远马车,周传青叹口气,有点愁。
他只是介书生,并不擅长经商也不屑经商,所以傅家米铺才会被弄得团糟,但是傅家米铺背后有傅家撑着,被糟蹋这久还能立刻起死回生,现在换成他自己,结果却只会更糟。
“而且最近出面都不是闻博礼,而是闻则明。”管事将打听消息五十汇报给傅湉,“听说是身体不太好,来铺子几次,看都是面黄肌瘦,看着就快不行似。”
管事知道傅湉跟闻博礼冤仇,特意将打听来消息告诉他,神情带着丝邀功意味。
傅湉听在耳朵里却并没有什太大反应,点点头,说知道。
闻博礼死活对他来说已经没有
犹犹豫豫抱起来,代福也不知道该不该走,傅湉还在沉着脸不高兴。
片刻后见代福神情纠结站在原地,又改变主意道:“算,扔库房去吧。”
代福松口气,赶紧抱着冰扇下去。
傅湉趴在窗前,深深叹口气。
虽然习惯人不在,可日子还得过,要做事情也件不少。
这次可不是他故意给好友使绊子。
傅湉在客栈休息晚,客房里很热,外面知扯着嗓子叫撕心裂肺,吵傅湉愈发烦躁。
前面两晚也没见这难熬。
翻来覆去半宿,傅湉才勉强睡着,第二天起来时候就有点打蔫儿,像颗被晒坏植物,看着又可怜又委屈。
本来想说点什周传青将话又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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