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湉皱眉,闻博礼会使下作手段他是能猜到,但是他没想到,闻博礼比他预计要愚蠢多。
压低米价来故意恶心他,跟傅家米铺抢生意,这简直是以卵击石行为。就算傅家米铺粒米都卖不出,背后傅家都可以撑着它,但是闻博礼就不同,傅湉敢打赌,他这卖上个月,就撑不住。
“不要紧,你让他卖。”傅湉笑眯眯道:“你找几个人,去傅家米铺
闻则明太阳穴突突痛,他喝不少酒,或者说,从被放出来后,他就直泡在酒坛之中,用酒来麻痹自己。
在牢里关近两个月,他大好前程全被毁,如果不是闻博礼……他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现在闻博礼竟然还敢嫌弃他们母子,闻则明狰狞笑两声,“要是他死,们就不用靠他。”
白瑞荷被他表情吓住,愣愣才劝说道:“杀人是要偿命,只要他病,还不是样任由们处置。”
闻则明跟她对视眼,眼中都露出同样热切光芒来。
闻博礼,然而闻博礼比她力气大得多,死死将人压制着,发泄似又扇她两耳光,边还醉醺醺骂道:“要不是你们,怎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贱人,贱人!打死你!”
闻博礼下狠手,白瑞荷脸颊都肿起来,只能尖叫着用指甲抓他,闻博礼被她抓吃痛,醉醺醺站起身踹她脚,然后摇摇晃晃回屋。
白瑞荷勉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她梳理整齐发髻全被扯散,两边脸颊肿老高,她茫然瞪大眼睛,最后捂着脸低低呜咽起来。
她本来以为只要将人从傅有琴那里抢过来,她就能过上富足生活,有个聪明儿子,有个宠爱她丈夫,这是她十几年做梦都想要,然而现在切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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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被傅湉在大庭广众之下嘲讽之后,闻博礼再没有出现在傅家大门前,傅湉十分满意。不过安生日子过没两天,闻家米铺又开始出幺蛾子。
管事回报,闻家米铺将价格压低将近半在出售。
百姓们自然是挑便宜买,闻家米铺米虽然总是夹杂不少谷壳,但就算这样,低快半价格,也是划算。
管事语气恨恨,“铺子里生意差不少,还有几个大户,好像也被闻家买通,这个月到约好时间却没有来拿粮食,小二说看见他们往闻家米铺去。”
指甲陷进手心,心里不甘像涨起潮水,疯样咆哮着。
“娘?”醉醺醺闻则明从大开门口进来,就看见坐在地上头发散乱白瑞荷。
白瑞荷抬起脸,脸上红肿吓他跳,酒意也醒几分,过去将人扶起来,“谁打?”
“你爹……”白瑞荷哭呜呜咽咽,闻则明喝酒,闻言股邪火从心里腾烧起来,“带你去找他!”
“不……”白瑞荷拉住他,哀求道:“们还得靠着他过活呢,娘没事,只是点小伤而已……你爹他今天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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