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向天依旧早早起来在院子里打拳,傅湉跟他打个招呼,笑起来眉眼弯弯,还露出排整齐洁白小牙齿,看着就特别精神。
“怎这高兴?”停下动作,楚向天细细打量他,总觉得他身上有些微妙变化,跟昨天不太样。
傅湉笑眯眯
抬头看看天色,时候确实不早,卫鞅怒气冲冲上马,对他道:“等回庆阳,定狠狠参你们本!”
周传青神色不变,笑着拱手,“慢走,不送。”
卫鞅带着大队人马离开,等他们走远,周传青才骑着马优哉游哉往四方镇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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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多酒,觉睡到晚上,傅湉才缓缓醒转过来,揉揉眉心,起身倒杯茶醒醒酒,他到外面去透气。天色已经黑下来,院子里挂着喜庆红灯笼,傅湉看着上面“傅”字,眼睛微微弯弯。
周传青上马,却没有跟卫鞅起走,马鞭扬就往四方镇方向跑去,声音从风中远远传过来,“再等下……”
卫鞅急急勒住缰绳,气骂句,却也只能在原地等待。金矿证据账目都已经搜集很齐全,主犯也都被收押,但是有些细节只有周传青他们才知道,带个人回去总是稳妥点。
在原地等半刻钟,远处又传来滚滚烟尘,周传青马背上还驮着个人,卫鞅眯着眼睛看看,似乎是跟周传青他们起来办案手下。
翻身下马,周传青将懵逼下属从马上揪下来扔给卫鞅,“阿四跟你回去,他全程都跟着,知道他件都不漏。”
阿四:“啥???俺要去哪?”
代福在屋檐下坐着,见他从里间出来,只穿件单薄中衣,赶紧回屋里拿外袍要给他披上。
傅湉摆摆手,让他不要管自己,就自顾自盘腿坐下屋檐下,捧着脸专注看着写个大大“傅”字灯笼。
从今以后,他不再是闻湉,而是傅湉。
上世悲剧仿佛随着这个姓氏变更彻底割裂开来,所有不好人和事,都跟着“闻”这个姓氏起抛在过往。站起身,傅湉伸个大大懒腰,最后看大红灯笼眼,才去洗漱歇息。
第二日,傅湉早早就起来,前天晚上休息很好,满面红光将自己收拾整齐,就往书房走去。他还惦记着跟周传青约定,因此准备先去书房看会儿书,免得周传青来以后,自己问三不知,那就太丢人点。
周传青温和拍拍他肩膀,“乖乖跟卫大人起回庆阳帮忙。”
阿四被他笑缩缩脖子,操着口蜀地话怂怂说:“回庆阳就回庆阳嘛,你笑啥子嘛,渗慌。”
“这四方镇是藏金子!你们个两个情愿抗旨不遵也不肯回去!”卫鞅眉毛直跳,恨得上手把他们都揍顿。
“可不就埋着金矿嘛。”周传青背着手,“反正都城迟早要派人来接管金矿,就当们留这里接应。”
说着又指指天上太阳,“再不走,今天晚上你们就得露宿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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