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着眼睛看向闻湉,怒火让他没有理智去思考闻湉忽然叛逆是为什,此时此刻,他只想让这个不听话儿子长点教训。
闻吉应声从外面走进来,却没有如闻博礼意思请出家法,而是朝闻湉福身,然后以种护卫姿态静静立在边。
在他身后,傅有琴从门口大步走进来,上前将闻湉挡在身后,分毫不让对上闻博礼,“动家法?”
她嗤笑声,指指周围傲然道:“倒是要看看谁敢!”
“目无法纪、顶撞长辈……这都是你宠出来好儿子!”闻博礼怒道:“都说慈母多败儿!就这样你还要护着他?”
闻博礼被他不以为意神情激怒,连慈父形象也顾不上维持,大怒道:“你以为不知道你们赏花宴上做好事?!”
“赏花宴?”闻湉故作疑惑,“赏花宴怎,们就喝个酒赏个花也犯王法?”
“你!”
闻博礼被他噎说不出话来,只能抚着胸口呼哧喘气,半晌才继续道:“你跟那几个纨绔子仗着家里势欺辱平民百姓,以为能捂得住?”
“你母亲平时就是这教你?!”
起来。
现在还不是翻脸时候,白瑞荷跟郡守夫人交好,郡守夫人向郡守举荐他,只要他能得到郡守赏识,谋个官半职,就没必要再陪着他们做戏。
闻湉听到下人汇报,说闻博礼叫他去书房就知道准没好事,果然到书房,就看见闻博礼面色不愉看向他。
敷衍行个礼,闻湉甚至连父亲都没叫,直接问:“找有事?”
看见他副敷衍样子,闻博礼神情更加难看,心里对他不满也更多,“你这是什态度?”
“傅有琴儿子,就算翻出天去,也能担着
闻湉脸色沉,“那你现在是为那个野种来问罪?”闻博礼说他他可以不当回事,但是敢说母亲个字,他绝不答应。
“野种”两个字就像根刺,死死扎在闻博礼胸口,他想起白瑞荷抱着儿子痛哭模样,想起闻则明明明难堪屈辱却声不吭模样,股怒火从胸口烧起,拿起手边茶盏狠狠掷向闻湉。
“你说谁是野种?!”
闻湉敏捷躲开,不怒反笑,“说闻则明是野种,你生这大气做什?有娘生没爹养,可不就是野种?”
闻博礼哆嗦着手指着他,气说不出话来,闭闭眼睛,朝外面大吼道:“闻吉,给请家法!”
“教你诗书礼仪都白教?!”
他怒气冲冲拍桌子,“难怪才回镇上,就听人说你跟着那几个纨绔子四处惹是生非!”
闻湉低着头,眼珠转转,几乎立刻想明白原因,多半是是闻则明回去告状,闻博礼这是来替好儿子来找自己问罪?
想通前因后果,闻湉不仅没觉得生气,甚至还觉得荒诞想笑。
他抬起头,似笑非笑反问道:“谁又在背后嚼舌根?李庆年他们虽然爱玩,但也还是有分寸,冤枉好人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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