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人鄙视道:“这你就不知道吧?听说焦少爷新婚前晚上去妓.院快活,吃药夜御四女,迎亲当日都没出门。”
“这也太无耻!”围观百姓不可思议道:“焦家可都是读书人,读书人也这不要面皮吗?!”
“切,这种读书人才最假惺惺呢……”
焦家三人听见身后小声议论,动作顿顿却没敢转身,三人快步上马车,急匆匆离开。
说出来,就像是刀子在脸上割,焦长献张张嘴,到底没有说出反驳话来。
焦家虽然是书香世家,但是家底并不丰厚,并且因为每年要用巨额支出维持风光表象,已经欠不少外债。当年他跟闻书月订婚时或许还有丝真心欢喜,可是日久天长,父母总在他耳边念叨着要把闻书月哄好,早日将人娶回家,那丝真心也在叛逆浪荡中消弭。
闻书月垂眸看着他,见他确确实实说不出话来,就从袖子里拿出块羊脂白玉鸳鸯玉佩。玉佩是对,块在她这,块在焦长献那,是她及笄时候,焦长献送过来。
“玉佩还你,们婚事就此作罢。”闻书月将玉佩扔在他面前,带着侍女转身毫不留恋离开。
“书月!”玉佩在地上发出声清脆声响,蓦地碎成两半,焦长献看着她决绝背影,心中终于生出丝后悔来。
“呸!不要脸!小姐名字也是你能叫?!”见他还敢喊人,跟在闻书月身后丫鬟折返回来啐他口,才又急急忙忙跑回去。
“吉叔,送客。”
出闹剧就此收场,焦母还想说什,却被焦长献喝止,家人在下人虎视眈眈注视下狼狈出门。
路过百姓看着他们衣裳散乱从闻家大门出来,都停住脚步,好奇窃窃私语。
“这不是焦少爷吗?怎副被闻家赶出来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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