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长献神情难看,但今天他过来就是为挽回这桩婚事,只能当回孙子,皮笑肉不笑道:“好,贤弟不必挂心。”
闻湉淡淡瞥他眼,到傅有琴旁边坐下,用手掩着嘴实际声音并不小问道:“母亲,他们又过来做什?都退婚,不会还想来们家打秋风吧?”
焦家众人脸上五彩分呈,但是闻湉是跟傅有琴说悄悄话,他们听见是听见,总不能再把脸凑上去让人打遍。
焦家众人只能假装没听见,倒是闻博礼皱着眉道:“佑龄,适可而止。”
闻湉撇嘴,没有再说话,目光却轻蔑将焦家人扫视遍。
刚刚出来楚向天对管家道:“昨晚闻公子跟相谈甚欢,就留在东院休息。”
闻湉不可置信看他厚着脸皮胡说八道,气脸都红,但是不会骂人当着下人面动手也不雅,最后也只能更加用力剜楚向天眼,气鼓鼓走。
混蛋!谎话精!
楚向天摸摸下巴,看着他怒气冲冲背影想,今晚估计连书房都没得睡。
还没走到正堂,就有下人来通报,说焦家来访。
楚向天被他逗得笑起来,“嗯,不仅要会打拳,还要上阵杀敌。”
闻湉被他说得愣住,随后看见他脸上笑容就觉得他又在逗弄自己,斜着眼睛看他,“胡说八道。”
楚向天开怀笑起来,俯下身靠近他,大手在他头上拍拍,语气暧.昧道:“发现……真是越来越喜欢你。”
闻湉:“……”
挥开他手,闻湉刚刚积累点好感顿时消散无踪,凶巴巴瞪楚向天眼,气势汹汹带着代福去正堂。
焦长献在焦家乃至整个乐河镇都是被人捧着,哪里受过这样侮辱,他握紧拳头,额头青筋蹦出,几乎忍不住就要甩袖离开。
他旁边焦父警告拍他下,焦长献顿时就像个泄气球样瘪下来。
闻湉在上面看好笑。焦长献薄情寡义,大半估计就是遗传他父母。
当年他们母子被设计赶出家门,傅家家产被侵占,官府求告无门,还曾经去乐河镇求助焦家,希望他们出面说句公道话,谁知焦父不仅没出面,甚至还挖苦他们顿。再后来,就是焦
闻湉脚步顿,眯着眼睛神情更加凶恶,“娘那边知道吗?”
“老爷夫人已经在正堂。”
闻湉点头,加快速度走过去。
到时候,焦家众人已经在正堂里,闻博礼跟焦父在寒暄,傅有琴沉着脸言不发。
闻湉整整衣冠,慢吞吞走进去,笑道:“焦公子腿伤这快就好啦?”
刚出门就遇见管家,闻吉带着下人似乎在找什,见他出来就问道:“少爷看见楚公子吗?”
闻湉有些莫名,指指屋里,“他在院子里呢。”
闻吉也满脸莫名,“楚公子昨天没歇在客院里?下人说他昨晚出去就没回来。”
“……”闻湉抓住重点,“客院?”
闻吉:“夫人说安排楚公子在客院暂住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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