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骂混蛋??”楚
常喜带着闻湉回寨子,半路上正好碰上楚向天。常喜兴奋给楚向天汇报进展,明里暗里夸自己通。闻湉则仿佛没看见面前有个人,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楚向天:“……”
抛下还在逼逼叨叨邀功常喜,楚向天迈开步子追上闻湉,再次挡在他前面。
闻湉不理他,往左边绕开。楚向天动作比他快,也往左边移步挡住。闻湉往右,他也跟着往右。
闻湉:“…………”
闻湉才不信常喜鬼话,但是现在他被按着,既打不过也跑不,只能假装相信,渐渐不再挣扎。
常喜见他不折腾,就放松对他钳制,远远朝着下面官兵喊话,让他们退出西山道。
官府派出来交涉人要求他们先把闻湉放。
“赎金好说,只要你们把闻少爷放,们立马退出西山道。”负责交涉是个矮胖中年男人,他穿着身臃肿袍服,缩着脖子站在最前方跟常喜谈条件。
他只是个小小师爷,这次两镇联合剿匪声势浩大,县令就派他出面压场子,但是谁都知道西山头土匪彪悍无比,正面对上不死也伤,这个苦差事县令自己不愿意出面,只有派他过来。
他气脸颊都红,凶巴巴瞪着楚向天。
“终于看见,”楚向天低笑道:“还以为自己是透明。”
闻湉气恨不得踹他,但是又不敢真跟他正面冲突,只能恶狠狠在心里呸他百遍,然后气鼓鼓不说话。
两个人面对面僵持着,最后是楚向天主动靠近给闻湉把手腕上绳子解开。他靠很近,低头就闻到闻湉身上清淡香味。香味很淡,像掺蜜样,闻起来甜丝丝,楚向天不知不觉又凑近些,几乎埋到闻湉脖颈处,说话气息喷洒在闻湉耳廓上,“你身上抹什?真香。”
闻湉侧着身体躲开他,等手上绳子解开,立马狠狠推他把又在小腿上踢脚,骂他声混蛋就飞快跑。
出发前他们就商量好,能不动干戈就不动干戈,能花钱把人换回来最好,毕竟谁也不想平白去送死,说到底被绑架闻家公子,要不是闻家实在财大气粗不断施压,他们根本不愿意来。
师爷好说歹说,威逼利诱,然而常喜是个二愣子,根本就不接他话。出门前楚向天就交代好,不许笑,多话句不许说。
不笑也不说话常喜,煞气外露能把人吓破胆,他阴恻恻看师爷眼,张嘴背台词:“让你们人退出去,闻少爷只是在寨子里做几天客,各位何必这大张旗鼓。”
被他凶恶眼神吓得后退步,师爷擦擦额头汗珠,脸上虚假笑容差点绷不住,留下来做客?再留几天怕是埋哪都找不着!
两边气氛再次僵持住,常喜卡着时间将闻湉带下去,他走,两架威武投石机就并排摆在山道口,两枚沉甸甸石头已经放上去,大有敢上来就大干场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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