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挣三十两,就是三个人分,人也有十两,足够他们快活阵子。
为首汉子将银子接过去,态度比之前恭敬许多,“爷放心,不该说,们兄弟个字儿也不会往外蹦。”
闻湉点点头,依旧像来时那样,微微缩着肩膀,揣着手慢吞吞消失在夜色中。
夜色已深,闻府偏门已经关,闻湉看看人多高墙壁,将斗笠取下来扔,找个垫脚地方,就灵活爬上去。
围墙不高,就是砖瓦凹凸不平,硌闻湉手心生疼,他打小就娇生惯养,皮肤比寻常人娇嫩许多,前世颠沛流离苦日子过好
焦长献早就被扔到床上,估计是药起作用,红色帷幔内时不时传来点动静。闻湉又拿出两锭银子放在桌上,“你们四个,好好伺候里面那位。”
姑娘们上前将赏钱收好,应声是,然后才施施然走进里间。
“焦公子!”里间传来三两声惊呼,焦长献显然是常客,闻湉随手点姑娘也能认出他来。
几声慌乱惊呼过后,随后就是推搡跟碰撞声音,片刻后,又传来身体倒在床铺上沉闷声响。
闻湉动不动坐在外间守着,没过会儿里面就传来*靡动静。
闭闭眼,闻湉深吸口气平复,bao戾情绪,道:“跟来吧。”
乐河镇前世他来过几次,所以对地形还算熟悉,扛着人绕到柳巷后头,闻湉让大汉去喊个老鸨出来,又打发另个汉子去边上药铺买瓶金风散。
花街柳巷旁药铺多半是卖些助|兴药物,闻湉点名要金风散就是其中药效最强味。
买药汉子回来快。闻湉将瓶塞拔,捏着焦长献下巴,将整瓶金风散全部倒进他嘴里,然后又不放心给他灌口酒,确保他将药全部吃进肚子里。
刚喂完,老鸨就扭着腰摇着扇子过来。
三个大汉听频频咽口水,闻湉又坐会儿,确保不会出差错,才带着人悄悄离开。
整瓶金风散,足够焦长献折腾上天夜。
等明天焦家发现人不见,再从青|楼里将人找出来,也足够搅黄这场婚事。
回到码头,老渔夫果然还在那里等着,行人上船,又趁着月色悄悄返回四方镇。
按照约定,闻湉将剩下银子结给三个汉子,想想又多加十两,“今天晚上事,不该说少说。做得好,以后活儿也还是找你们。”
她眼睛在几人身上溜圈,笑眯眯问道:“几位客官是来找姑娘?”
闻湉点头,拿出锭银子放进她手里,“要间房,再找几个姑娘过来。”
“几位跟来。”老鸨眼睛贼溜溜打量着人事不省焦长献,但是大汉将人扶着,她看不清脸,再看看手里银子,她谄媚笑笑,扭过身子就领着几人进去。
厢房在二楼,老鸨带着几个姿色尚可年轻姑娘站成排,让闻湉挑选。
闻湉随手点四个留下,就让其他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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