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
道黎:“不行。”
杜云停:“!!!”
道黎驾起云,将人拎走。白鹤在身后不远不近跟着,杜云停声嘶力竭叫:“日不行半日也行啊,半日不行两炷香时间也行啊!师父你冷静点,来日方长……”
道黎将他径直扔到玉床上,伏下身子,唇角竟然有笑。
“没有来日,”他道,不紧不慢解开衣带,下最终定论,“是日日。”
白鹤:“……”
杜云停:“……”
杜云停咽口唾沫,心里头有点儿慌,整个人像被霜打茄子样肉眼可见地萎靡下来,小声喊道:“师……师父……”
道黎老祖嗯声,另只手指腹摩挲着他嘴唇,意味深沉道:“玩够?”
杜云停试图争取,软绵绵跟他卖惨撒娇:“今天真把吓得不轻。刚刚都以为再见不到师父……”
”
这本也在道黎想法之中,因此点点头,并未阻拦。泓真便将自己修为废去大半,也无颜再在此处面对众人,扭头便又去闭关。
只有杜强仍旧瘫坐于地上,被几个弟子拖着,送出宗门去。
“不……不走!”杜强手死死拽着几个人,拼命反抗,“不走,是灵霄派弟子,是内门大弟子——”
没人再听他话,他被径直拖出门外去,扔下登仙梯。没修为,这道梯子他再也登不上来,自此之后便是个仍旧会生老病死寻常人。
“……”
杜云停生无可恋,感觉自己怕是再不能从这张床上起来……
时隔多日,这座山上再次乌云密布,紧接着便是场瓢泼大雨。这山上土壤皆被打松软,种花都垂下花瓣,连叶子也缩起来,细小水流顺着地面不住地向外流淌。白鹤立在廊下看雨,瞧会儿,就探头又看看这天色。
嗯,还有下。
它于是慢吞吞将头又收回来。
周边人听这话,目光中都写满不可置信。
你那叫被吓?分明是被雷追着劈泓真峰主吓得更厉害些吧!
杜云停满脑子只想着逃脱这次浇花,抓紧时间跟道黎诉委屈,“他们都欺负,在试炼里头还特意给生出心魔……”
不知想起什,道黎老祖眸色微微柔和些,道:“嗯。”
杜云停小声打申请:“那……那师父不生气,师父让休息日——”
杜强十几岁上山,除却在修仙上有天赋,并没别本事。如今人间已是百年,他父母尽皆亡故,也无什亲戚可以投靠,只怕活不过多少年。
杜云停看着他被逐下山背影,微微摇头。
白鹤也跟着挠挠翅膀,心中想:所以说这人没得眼力见。
像杜云停这样性子,看便是被人从小宠出来——也就只有杜强因着往日恩怨被蒙眼,而再再而三定要滋事,寻常在山上,道黎半点委屈都不肯让小徒弟受,如今瞧见居然有人动杀他心,不怒方是怪事。
它再扭头看,它大爹这会儿已经扭转过身来,淡淡把它爹领子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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