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黎定定看他眼,并不去拦他,只道句“可”。他再度催动战马,转眼掠出场地。
左相之子在后头瞧着他背影,瞧见那马不同寻常,bao躁,心里更安。
他哪里知道,战马是刚刚被那小母马骚扰出来脾气。
他回头道:“给也牵出匹来。”
马厩人却有些为难。这位大人不比那些武官,是骑惯马——这个文绉绉文臣,真要骑那种烈马,只恐怕降服不住。
管马正在检查,杜云停也没靠近,远远站着看会儿。那匹小母马今日出乎意料兴奋,就好像随时能蹿出去似,不停地站在那儿跺蹄子。马夫拍拍它,勒紧缰绳,道:“激动什?今日有是你驰骋时候。”
杜云停哎声,心想大兄弟,你这话算是说对。
可不是有驰骋——满场公马都是你。
喜欢哪个,只管上,千万别挑。
顾黎战马也在旁系着,神色高傲不屑很,往那儿立稳如泰山,任凭人给他上马鞍。小母马把周边马都蹭个遍,也不敢去蹭它,知道它脾气不好,刚怯生生往那边儿迈步,顾黎那宝贝战马就高高昂起白蹄子,警示意味极浓。
火这会儿全起。
他把手臂伸,将小暗卫拉过来,低声问他:“睡不着?”
杜云停点点头,顾将军便略沉吟,没把贴身金丝软甲脱,反倒把他压,道:“那便做些别。”
怂怂:“……?”
他本以为,打仗之时,将军是肯定没有闲心再跟他下地研究农活。他怎也没想到,顾先生对农学热气完全不输给他,在被子中摸索摸索,到底是把地给种。只是念及第二日兴许还有事,这次农活做相当简单,没有开闸放大水,也没来回翻地栽种,不过是简单粗,bao地播回种,把人给弄服。
他左思右想,便把那匹稍稍温顺些小母马给牵出来,让这位文臣骑上。
渣攻并不在意,他这次去战场,只是为看顾黎是如何死,顺带再主持下大局。
他不可能亲自上阵杀敌,自然也不会在意马到底是怎个脾
晌午,胡人再攻城。军马都被牵到前头,左相之子也立在那儿,与顾黎点头,“顾将军。”
顾黎跃上马背,长腿垂下,眸光微敛。身后杜云停趁无人注意,冲渣攻略点点头。
渣攻便懂,登时心中大定。
“陈大人如何也来?”
左相之子笑道:“既是来这里,自然该同各位起冲锋陷阵才是。请将军准同前往,可否?”
效果立竿见影,包种子洒下去,杜云停出乎意料地乖巧起来,额头涔涔层汗,喉咙里咕噜跟小猫似,累倒头就睡,喊也喊不醒。
7777瞧着,背地里就点点头。
果然,杜怂怂这样性格,不干服不行。
非得顾先生这样大毫升数收拾他不可。
将军度把握刚好,杜云停第二日还能正常起床,溜溜达达往马棚走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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