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上次
这个吻很轻柔,倒像是为安抚什,不含任何多余东西。顾黎抵着他鼻尖,下下抚摩他后脑。
男人话并没说出来,但杜云停却已经知道。他眼眶发酸,轻轻叹出口气。
后来,杜云停才知道,那天他晕在谈判桌上,把清醒后顾先生吓不轻,连夜叫来医生。等人真来,顾黎却又接受不让对方检查青年伤势这种事,亲自上阵看过后给医生口述。
好在医生见多识广,听完也见怪不怪,只说他努力过头。等恢复过来体力,自然就好。
临走时还嘱咐顾黎,不要乱用药。
杜云停诚实地点头,攥着被子哑声说:“刺激。”
顾黎唇角微微勾,哭笑不得。他只手替青年揉着腰,低声问:“疼吗?”
杜怂怂摇摇头,伸长胳膊,圈住他。男人说:“是错。”
“不是,”杜云停忿忿道,“是那道菜——”
顾黎截断他话,“是。”
噜翻滚,拍着被子,“鸡腿!”
他就不懂,他为拉动gdp差点儿没能再起来,这会儿想吃点鸡腿怎还不行!
男人像是僵在床头,沉默片刻后起身去拿手机。再进屋时,公司里几个助理吭哧吭哧跟在后头,给杜云停床上支起小桌板,放上个大碗,里头盛满白粥,还有撕细细鸡腿肉,干这活时头都不敢抬,只是偶尔扫过来目光里头写满惊异,仿佛发现天大秘密。
卧槽,新老板这是干什?
金屋藏娇?
被冤枉顾总:“……”
他不是,他没有。
他为什要用这种东西?
只有杜云停心里苦,却又不敢说,硬生生忍着。
这天过后,他与顾先生关系发展很快,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他其实早便意识到内心想法,知道自己到底存着什样心思。真正开始时,他其实是清醒,从头到尾都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些什。
可即便这样,他还是差点把人整个儿吞吃下去。
顾黎心里存着令自己也害怕阴暗心思。他想把人永远锁在他旁边,就在他伸手就能够到位置。只有他能碰,只有他能看,嚼碎,滚烫骨血都咽进他肚子里。
他摩挲着这人脸颊,缓缓凑上去,亲青年。
杜云停睁着眼,浓密睫毛碰触到他皮肤。
顾黎抿着嘴,勺勺喂给床上人吃。青年吃急,他就停顿在那儿,拿纸巾帮人细致地擦嘴角。助理们越看这情形越古怪,干完活后半秒都不多呆,飞快地拿走碗提走食盒走人。杜云停看着他们有些仓皇背影,感叹:“顾总,你在公司里形象怕是要毁。”
顾黎摸着他额头垂下来小撮白毛,淡淡道:“没事。”
杜云停:“他们肯定要说你包养。”
包养个还不出名小明星,拿资源捧红,看就是这种霸总会做事。
霸总略沉思片刻,看着青年神色倒好像在期待,不由挑起边眉,“你想让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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