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受控制地盯
那尾巴好
会儿，终于伸出手。
反正，哥哥也说过，尾巴耳朵可以任由他摸……
他把尾巴完全罩住，放在手心里头顺毛，又按揉两把。第三把
时候没摸到毛，
他含糊地嘱咐小孩，“小陆先自己玩会儿。这里头东西都可以用，哥哥待会儿起来再陪你。”
商陆给他倒杯温水放在床头，低声道：“哥哥快休息，不用操心
。”
他见青年仍旧睁着眼睛，干脆学着杜云停方才模样，也将手罩在上头。他掌心很热，虽然面上有些羞赧，动作却十分坚定。
“快睡。”
青年翻翻身，说：“好，好……”
短短半小时内，怂怂呜呜呜开四五辆小火车，每次都是超短途旅行，出租车都只收起步价那种距离。他好容易握上方向盘，做好长期抗战准备，结果油门刚踩上就要开门下车，憋屈眼睛都发红。
几趟车开下来，不说神清气爽，倒要被这种超短途却高频率小火车给磨亏损。
他把门推开，脚步虚浮，活像是脚底下踩着云。
商陆虽然坐在沙发上，目光却直在朝着洗手间这边瞥。远远地看见他出来，三步并作两步跨过来，担忧地扶住他，眼神里头满含关切。
“哥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拼。
他将挡在小孩眼睛前头手撤回来。商陆颤颤眼睫，茫然地睁开眼睛，那眼里头清澄澄片，越发让杜云停觉得自己污浊。
他站起身，道：“哥哥去下洗手间……”
商陆微微张开些嘴，神色有些茫然。
洗手间门被反锁，杜云停往马桶盖子上坐，以种破釜沉舟架势开始吭哧吭哧耕作。
终于闭上眼，睡着。商陆坐在他身侧，又摸摸他额头，确认过他不曾发烧之后，这才小心地将他被子掖掖。
杜云停睡觉不怎
老实，个劲儿往床边上挤。那被子被他往上拽拽，很快就将半个脊背和腰臀都露出来，许是因为刚刚开始进化缘故，那团圆尾巴还不怎稳，没会儿就像是变魔术似收进去。
尾巴毛虽然没，裤子缝隙还在。小孩脸上跟有两片火烧云似，看也不敢看，目光飞快地移开。
过会儿，那里又噗冒出团尾巴，像团白乎乎毛球。
商陆微微咽口唾沫。
杜云停捂住隐隐作痛地方，只能摇头。
……他虚慌。
小孩将电视关，抿着嘴，扶着他向房间去。
“哥哥，要不躺会儿？”
躺躺好，躺躺说不定就不想。杜云停于是被半搀半抱着往床上去，被子摊开，他就咕噜噜滚进去，扯起角盖在自己身上。
半分钟后，他猛地往后扬脖，目光涣散。
……操。
屮艸芔茻！
怎回事？他虽然不是顾先生那种火箭炮型选手，但也绝对不是……绝对不是这种啊！这什情况？
杜怂怂慌得批，然而很快，他就惊悚地发现，第二波也跟着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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