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并不愿考虑这样
可能性。小信徒是必须永生，是必须永远都在他身侧。他蹙紧
眉，神色骤然间显得有些严厉，并不回答这话。
“不会，”神最终避开这个问题，“你会得到永恒生命。”
杜云停没有回答。
第二天，他交给教堂里侍从
个名字。这名字他已有许久没有想起过，叫埃里克。
“去查，
要知道他现在在哪儿，过如何。”
杜云停还有些不习惯。他试着扑扇着翅膀，并没能从床上飞起来。
“它们不能飞。”神简短道，仍然抚摸着这对漂亮羽翼，“更改规则。”
杜云停怔。
“有翅膀，你便不是凡人，而是神，”神淡淡道，“自然会得到永生。”
小信徒愣愣地盯着他，像是还未从这句之中回过神来。
感，却让杜云停微微地打着哆嗦。
他在神面前垂下头，安静顺从如同只幼兽，只从喉咙里挤出来几声小小低低唔声。
神手摩挲着。那片金光于小信徒背上慢慢地扩大，终于汇集成流畅线条，勾勒出形状——漫天大盛金光里，忽有雪白羽毛自上方缓缓飘落，最终落在神掌心里。
有什
东西于金光之中抖抖。它们略显不熟练地摇晃着，宽大羽翼完全伸展开来，几乎占据整张床——它们足有半个小神父那高，伸展开来时，能轻易地把小神父完全裹在里面。
杜云停试探着拿手去摸索，愕然睁大眼睛。
最重要是，还能再活多少年。
侍从领命而去，这并不算是什难事，民间百姓都有名册。他几天后回来复命，将埃里克消息带回给特里斯神父。
“那似乎是个被主厌弃之人。”侍从回答道，又有些不解，不明白身为神之宠儿神父如何能与这些人扯上关系，“他并不是alpha，也不是beta或omega。他身上已经闻不到信息素味道，因此从不出门。他和他
神低低叹声，将他向自己拉更近。羽毛抚上神明脸颊，他嘴唇落在翅膀根部，惹得小信徒个劲儿在他怀里头打哆嗦，没会儿就如同泥人般倒在他身上，放出甜腻微腥信息素，从头到脚都在颤抖。
像是河边枝抖落露珠儿花。
“父神……”他听见小信徒低声道，“要是不能永生，怎办？”
神忽然陷入沉默。
要是小信徒不能永生……
他扭头，惊讶道：“父神！”
——他有对翅膀。
神指尖正划过那双翅膀边缘。许是因为新生，这对羽翼看上去还格外青涩，它们在空气之中轻轻拍动着，将那些细碎金光都抖落起来。密密白色羽毛覆盖在上头，还不够强健骨头支撑着，微微抖动。
不需要展开时，它们便只是对只有手臂长短小翅膀，于神父身后扑腾，可以完美地被掩藏在圣袍之下。
只有被碰触到时，它们才会伸展开来，沉甸甸垂在神父身后。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