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髅从地上支起来，浑身骨头噼里啪啦紧
紧，表示没散。
小神父总算松口气，盯着它背面，又蹙起眉。
“沾上土。”
他指尖轻柔地摩擦过来，是很让骷髅喜欢
触感，如同
片靠近摩擦羽毛。
在黄昏时分刚刚下过场小雨，土地湿漉漉，泥沾在骨架子背上，在白森森骨头上愈发显眼。杜云停多少有些洁癖，“这怎
办？”
“要是让主注意到你，该怎办？”
骷髅把脚步停下来，定定地望着他。它并没与小神父说，自己其实便是神，部分神，他口中主——它隐约觉着，自己是喜欢小信徒为自己而担忧。
好像他心神都全部在自己身上，丝毫都分不出去。
杜云停在那之后又接连接几封来自于大主教信，多少已经确认顾先生便是主教口中恶魔，他在这村里，也确找不到其他更近似于恶魔存在。
谁能比个从土下钻出来亡灵更具像魔鬼呢？
永远都是大门紧闭。窗户黑乎乎，透不出点光。
杜云停其实心中存着怀疑。
他自己能耐他自己最清楚，在这种世界背景下，是绝对没有那个能力真把渣攻阉。性别划分严明残酷，埃里克是个alpha，力气体魄上都比他强不少，若不是特里斯神父长时间服用教廷发给他药，只怕也抵挡不住这个强壮alpha信息素。
若非如此，原世界线中，埃里克也不可能如此轻易便得逞。
个omega，骨子里就是要臣服于alpha。尽管这个alpha再不可世，再不像个人，再混蛋……只要他放出信息素，照旧可以逼迫omega服从。杜云停还没那个本事跨过这道阻碍。
骷髅想告诉他，它其实把那截骨头拆下来，拿在手里抖抖就行。
紧接着，小神父却道：“
待会儿给二哥擦擦吧。”
他密密眼
小神父心里头有些不放心。他把骨架子截小手骨牵牢，将它带回去。
时分神，便不曾注意到脚下有处小小土堆，下子被绊下去，整个人脸朝下倒下。
骷髅身形晃，转眼便到他身下，两只苍白手骨牢牢把神父举起来，自己却狠狠地摔在地上。袍子掀起角，整个背部都露出来，摔得背面骨头跟着颤三颤，没散。
杜云停勉强站起身，忙去拉他。
“二哥！——你没事吧？有没有把自己摔散架？”
他经过渣攻门前时，像是不经意似轻声问：“二哥，是你吗？”
骨架子跟在他身后，分明听见这句话，却声不吭，沉默地迈动着步子。小神父不曾得到回答，也沉默会儿，随即伸手去拉他袖子。
“二哥……”他低声说，“以后这种事，不要再做。”
倒不是因为不赞同。杜云停自己更想直接阉那个不把其他性别当人看沙文主义alpha，只是，“二哥，主能看见切。”
他眼睛里头含着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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