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力量又增强,于是便坐在床上,不用再担心吵醒小神父,心满意足地抚弄那两片嘴唇。
神皱皱眉,心底生出些懊恼。
他知道自己犯什罪孽。那是*欲……
神再不愿在这处久留,拂袖而去。剩下七宗罪安静地凝视着小神父睡颜,它动动手指,将神父裹得更紧些。
半晌后,它慢慢抬起手,若有所思把那手指按在自己不存在嘴唇上。
洁白纤细手臂跟着从被子中探出来,神眉心骤然跳。
他教义之中,讲究第条,便是洁净。
洁净要求下,神职人员即使是在休息时,也应当将自己肌肤从上到下裹得严严实实,不允许沾到半点灰尘。
然而这会儿小神父探出来手是裸着,那上头半点遮掩布料也没,他搭在被子上手指尖圆润,粉簌簌像是教堂边生长着蔷薇花瓣,沾露水于溪边轻轻摇晃。
神目光落在那浅粉指尖上,眉头蹙更紧。
造过这样孩子,满口谎话、虚与委蛇,吃不得苦受不得累,甚至脑中充斥着违背教义*欲。
他拿起权杖,想将这不合格信徒与自己罪孽同在这里抹杀。可那骷髅就在床边坐下来,它拿惨白指骨点点小心翼翼磨蹭过青年脸颊,最终碰触到那柔软两瓣嘴唇。
它抬起头,望着高高在上男人。
你舍得?
惨淡月光下,骷髅咧开牙关,冲着万能神笑。
就在刚刚,它懂得*欲。
清晨,送饭人照例将装着饭菜篮子放在门外。小神父梳理满头金发,仍旧用碧色丝带将它们在背后简单束束,骷髅看着对他头发很感兴趣,在杜云停梳理时,它便直在身旁站着
他动动神力,将那角被子盖回去。
“嗯……”
睡梦里青年把下半身盖着被子也蹬开。松松垮垮黑衣只勉强盖住腿根,两条腿莹润细腻,在月光下泛着玉石样光。
他不知是梦到什,连呼吸都骤然变得甜腻起来。青年微微蹭着腰部被子,喉咙里点点挤出细细声音,像是幼兽在困倦极时候发出低鸣。小神父脸上潮红,嘴唇上也是殷红片,骷髅苍白指尖还抵在上头,留下小小个印子。
神骤然转过身去。就在这瞬,骷髅骨头上忽然蒙上层乳白色光,它慢慢低下头,那些细小骨头碰撞在处时,没有再发出咔哒咔哒响。
你还记得,是为何会复生?
男人紧紧捏着权杖。他自然知道,在昨晚小神父于梦中向他报出名字时,他犯嫉妒。
这并非是神还有情绪。在将七宗罪从身上剥落之时,神本以为,他再也不会生出这样心情。
然而,世上从来没有任何事情说得准。
在这双淡金色眼睛注视下,青年依旧缩在角落中,睡得很熟。床并不大,他单薄身子卧在里面,只有浅浅凹陷,他均匀地吐着气,像是嗅到来自于男人味道,慢慢地转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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