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黎不容置疑，“
送你。”
他结实
肩部肌肉和利落身手都让人很有安全感，杜云停没再拒绝，跟随着他步子往回走。男人提着灯走在前面，他跟在后头，故意每
步都踩在男人之前留下脚印上，很幼稚地踩
好几回顾先生影子。
顾先生似有所觉，回几次头，怂怂赶忙把脚缩回来。
再把头扭回去时，男人眼底明显带笑意。
他沉默地将灯举得更高些。要踩影子小知青只好靠他靠更近，跟着他步伐亦步亦趋往前走。
杜云停培养好久，磕磕绊绊好几回，最后终于把握住点诀窍。擦枪，握住枪，预备——发射！
水做弹药包从里头喷出来时，杜云停躲闪不及，有几滴喷溅到脸颊上。他手腕发酸，强大后坐力让双手都隐隐作痛，还怔怔没什
反应。
男人把他抱过来，将脸上东西点点舔干净，低声说：“疼？”
他把青年手抓过来，嘴唇在上头印印。
天气还很热，两个人练会儿，已经是身汗。被打当做训练场床单这会儿乱七八糟，拧巴都快不成样子，顾黎站起身，给他打水洗澡。
设计让人觉得好看。顾黎握着枪把，率先给学生做个示范。
从刚开始到开枪，共只用不到十分钟，更像是意外走火。
杜云停学完之后，觉得自己还有更高追求，于是嚷嚷着要看顾先生枪。
男人只好听他，把自己始终珍藏枪也拿出来。
这还是杜云停头次在这个世界里看见顾先生枪。和他所佩这把相比，那枪要沉得多，也长得多，看便知道火力十足，子弹满膛。枪身光洁枪口圆润，两个弹夹鼓囊囊。
正蹦蹦跳跳时候，却忽然听到前头有争执声。其中个声音挺熟悉，杜云停想想，这才想起是顾先生便宜弟弟，他便宜
锅里水已经烧好，杜云停站在门后头，男人拿瓢勺勺往他身上撩水，最后拿布巾擦干，裹着塞回进被子里。
杜云停躺在被窝里摸自己衣裳。
他们并不能在屋里待太久。这时代，这种关系实在敏感，被发现就是麻烦事，要是太晚回去，男知青定然会生出疑问。杜云停还想和顾先生好好地在这个世界里白头偕老，不准备冒这种风险，因此收拾完后就又把衣服重新套上，准备走回去。
顾先生扣上纽扣，“送你。”
“不用，”杜云停笑眯眯，“只有两步路……”
杜云停看，就知道这是把好枪。
只是他小枪还不怎会打，更别说这种需要极强腕力和控制力大枪——光是托着，都觉得沉甸甸费劲。杜怂怂试着摩挲枪管，听见男人低声教导，“握住枪把，准备好。”
杜云停于是握好。
这枪可能有段时间没用，还需要好好擦擦。身边没什趁手工具，杜怂怂只得用手反复擦拭，把枪口擦明晃晃，几次险些走火。
顾黎纠正下他姿势，让他先和枪好好培养培养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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