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
确定不是在歧视
？
他伸手，揉
揉男人因为常蹙眉而出现在眉心处
两道痕迹。
“别皱着眉头吧？”
顾黎没法不蹙眉。他望着小外甥，好像是初春抽条出来柳枝，自上而下都是蓬勃青春活力。与他站在
处，这种生命里便愈发醒目。
真在处，这样话，之后也不会少听。分明是靠着自身付出百分百努力而走到这步，可仍然会被无数人质疑，会被人歧视。流言蜚语永远不会少，若是他们之间恋情曝光，小外甥身上会辈子带着这个标签。
可怕是，顾黎发现，纵使这样，他也不可能放手。甚至只是想下，心里头就泛起阵刺痛。
扭头望着他，“舅舅？”
顾黎嗯声，反问他：“出什事？”
杜云停怔。
男人淡淡道：“扬扬心情不好。”
他敏锐，着实让杜云停愣愣。这愣神，好像更加证明什，顾黎眉峰蹙起来，说：“扬扬。”
他把小外甥手抓住，揉搓着指尖，“扬扬，舅舅是个自私人。”
“巧，”杜云停反而笑，“也是。”
他反过来紧紧握住男人手，抬起来眼睛里含着濡慕，亮晶晶。
“不在乎他们说什，”他说，“只要知道舅舅说什，就足够。”
作者有话要说：杜怂怂：他就是可乐，就是爽歪歪。
杜云停只得把事情经过讲与他听，看着男人眉头越蹙越紧，将话往回兜兜。
“他们没占着什便宜。”
这话没能让男人被安慰到，顾黎脸色阴沉片，下意识伸手去摸烟。直到碰到口袋里糖才想起，他早已经戒烟。
嘴唇上忽然湿润，小外甥自己靠近，飞快地在他唇上亲亲。
“舅舅是不是没带糖？”他说，声音软乎乎，好像能拉出糖丝，“可以当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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