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叶寒声会同意重新开始治疗，还是抱着能再站起来
期望，如果
点希望都没有，他倒是情愿他开始就不同意治疗。免得给
希望又只剩下失望。
“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赵程安慰道：“等他们做完肌电图，
先看看再说。知道之前还有两个比较厉害老中医给他看过，要是神经没有彻底坏死，慢慢辅助电针疗法，还是有希望挽回。只要神经能刺激恢复活性，就有手术机会。”
“只不过这个过程很漫长也会很痛苦，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赵程看着他，“你平时应该很忙吧？见过很多类似病人，有亲人陪着都未必能撑得下去。”
“会安排好时间。”温润笑笑，“只要能有希望治好，会陪着他起。”
赵程眼神微动，没有再说
温润点头，“您看起来也就三十五六。”
赵程笑容满面，“就是显年轻，其实都四十二。”
温润诧异打量他，发现他眼角眉梢确实已经有细小皱纹，只是皮肤状态很好，看起来就年轻许多。
两人正说着，护士就在外面敲门。
温润握下叶寒声手，道：“就在这里等你。”说完他便避到帘子后面去。
他。
“这几年你都没管过着腿吧？”赵程依次检查过他两条腿，语气严厉道：“仗着自己年纪轻，太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
叶寒声没做声，温润忐忑道：“现在治还来得及吗？”
赵程摇摇头，又叹口气，“时间太久，也拿不准，让护士先带他去做个肌电图。”
温润点头，“那去办缴费。”
护士得到准许后进来，拿着赵程开单子，带着叶寒声下楼。
人走后，温润从帘子后面出来，目光有些担忧，“他腿情况很糟糕吗？”
“五年放着不管，肌肉都开始萎缩。”赵程道：“他太倔，要是早些同意做手术，还有半把握给他治好。当初车祸以后，他小腿神经受到外伤压迫，近半神经都损坏，如果手术及时话，把没坏死神经压迫解除，之后再结合中医电针疗法刺激损坏神经，是有半可能治愈。”
“但是拖到现在，小腿神经估计都已经损坏。”赵程道：“他现在是不是点知觉都没有？”
温润心沉下，迟疑着点点头，“那点办法都没有吗？他才刚刚想通，同意接受治疗……”要是就这
点机会都没有，他会很失望吧。
“别，费用帮你垫着。手续让护士去办吧。你这下楼被人认出来就麻烦。”赵程拦住他道。
温润想想也是，有些歉意道：“给您添麻烦。”
“没什，和顾斯年是同学，也算是你们长辈，不用跟这客气。”
“您看起来不像是跟舅舅辈人。”从见面温润就想这说。顾斯年四十五，看起来大概四十出头。但是赵程看起来才三十五六样子。
“看起来比他年轻很多吧？”赵程忽然压低声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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