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庭几乎被吓破胆,叶寒声却还不放过他,他要将这痛苦和恐惧深深刻在叶秋庭心底,让他这辈子都不敢再有动温润念头。
又是根细针扎进手背,叶秋庭神情呆板,已经痛麻木,那只手仿佛失去所有知觉。然而这次叶寒声却没有松手,他用指腹顶着那根细针,点点捻着往里面钻,尖锐针头扎不透坚硬骨头,却能从手背指骨间软筋穿过,针尖扎穿手背从手心透出,针头也因为太过用力扎破叶寒声指腹。鲜血顺着细针流下,他却连眉头都不皱下,只双黑沉阴鸷眼睛牢牢摄住叶秋庭,缓慢而阴沉道:“好好记住今天,若是再敢动他下,会叫你尝尝比今天多百倍千倍痛。”
他直起身,接过保镖递过来手帕缓慢擦拭手指上血液,眼风扫过边捂着头吓傻小明星,扬扬下巴,冷声道:“你过去,睁大眼睛看着。”
小明星抖,不敢去看。两个保镖却已经捉住她将人拖过去扔在叶秋庭边上,粗声粗气命令道:“眼睛睁开,看着!”
小明星只能战战兢兢睁开眼,叶秋庭跟死狗样趴在地上,两只手被保镖按着,右手上已经扎十几根晃眼细针,她心里慌,下意识想移开眼睛,眼角瞥见轮椅上冷漠男人,只能咬着牙,僵硬点点转回头。
叶秋庭是真怕。他以为叶寒声顶多也就是跟上次样,把他关在车库两天。但是看见保镖端过来盘子细针时,他终于意识到叶寒声是真不打算放过他。
托盘上细针在地下车库惨白灯光中折射着淡淡冷光,他看头皮都炸。
他是知道叶寒声有疯病,曾经还被父亲强制送去过精神病院,但是他不知道叶寒声竟然会这疯。
咬紧牙关,叶秋庭白着脸,颤声道:“父亲知道不会放过你。”
叶寒声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神情没有丝波动。他只是从托盘里随意捏起根尖锐细长针,然后面不改色点点扎进他手背。
“继续。”鬼魅般声音又响起来,叶寒声淡淡吩咐,“根都不准剩下。”
保镖得令,拈起根根细针,尽数扎到叶秋庭双手上。
等托盘终于变空时,叶秋庭不用人按着,也不再动弹,身上疼痛比不过心理上恐惧,他心理防线完全崩溃,只睁大双眼,傻样趴在地上动不动。
小明星就跟他
针头没进皮肉半截,扎到骨头上才停下来,叶秋庭疼胡乱叫骂。额头冷汗涔涔,半是痛,般是吓。
叶寒声却仿若未觉,手上不停,又捏起根,眼也不眨扎进去,根根入肉,力道几可穿骨。
不过几分钟,叶秋庭手背上已经扎上十根针,他痛面目扭曲,却不敢再继续辱骂。
他真真切切被叶寒声吓到。
这个人就这坐在轮椅上,目光阴阴沉沉,黑色瞳孔如同深不见底深渊,将针扎进他手背时眼睛都不眨下,这不是人,是食人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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