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间心都跳到
喉咙，半天挤不出
句话。
“
马上还有个会议，没时间说太多。”程鹏缓缓道，“打来就是想问你，你想不想继续跟？”
江云间又愣住：“嗯？”
“当然，不愿意也没关系。”程鹏说，“不会逼你，昨晚
事，也不会让其他人知
手机响起，这个时间点，会给他打电话只有博镇。他没看来电显示，接就往耳朵上放。
“博哥？”出声，他才发现自己声音有些哑，他轻咳声，有些不好意思，“你会再来接吧，有点困，想再躺会。”
电话那头沉默半晌。然后传来声笑：“那是打扰你，还以为你该起。”
江云间瞬间觉得自己耳朵像是被电击中，麻得厉害。
半晌，他瞪大眼，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程总？”
谈恋爱那种。
跟程鹏谈恋爱是什
感觉？江云间忍不住试想下，却怎也想不出来。
对情人都这温柔，更何况是对爱人呢。
江云间把杯子放回原处。
算，哪怕只有晚上，他也该满足。总比在梦里摸不见碰不着好。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兴奋。
他小心翼翼转过身，想偷看男人眼。
枕边空空荡荡，别说人影，连丝温度都没留下。
“……”
江云间坐起身来，又带着侥幸心理，去趟浴室。
对视。
“自己弄过？”
江云间咳两声：“嗯，都弄好……”
以前两人接触时候，程鹏都是只是单纯发泄，并没怎顾及到江云间感受。
今晚，他有意给身下人点甜头。
“……是你吗？”
“是。”程鹏淡声解释，“今早有个会议，看你睡得香，就没叫醒你。”
“……不贪睡。”江云间愣愣道，“你叫也没关系。”
程鹏闻言又笑。
……他在说什啊。
他虽然羡慕，但也知足。
刚起床时，那股兴奋劲儿撑着，江云间没觉得有什。直到洗漱完穿衣服时，他才觉得浑身酸痛得过分。
他坐回床上，躺到程鹏昨晚睡觉位置。
人虽然走，但味道还在，像是香水，又像是沐浴露。
他脸贴在枕头上，红着耳朵嗅好几遍。
片刻，江云间平静地接受套房里只剩下自己事实。
也是，昨晚博镇就跟他明说，对方只要晚。
江云间高高提起心脏瞬间坠落，觉得嘴里苦苦，分不出是什味道。
他拿起牙刷往嘴里塞，让牙膏味道覆盖掉那层苦味。
江云间知道，两年前程鹏曾经跟个小情人在起过。
他第次听见江云间兴奋时声音，低低，段段，克制又压抑，竟然意外好听。
……
江云间醒来时候，已经是中午十点。
他们是第次持续这久，程鹏昨晚兴致好像很高，折腾到几乎天亮。
江云间食指无意识地抠着床单，那是不是说明……他昨晚表现，比之前都要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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