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眼开始,就覆水难收,无法拯救。
年少时不断仰望太阳,如今成只属于他个人光。
两人对视几秒,纪燃无奈,低着声音,叫得特别干脆:“老公。”
“老公在。”秦满应得飞快。
他心痒难耐,只能去反复磨蹭他嘴唇。
纪燃笑:“你像个傻子。”
“爱你。”秦满说。
秦满亲亲他额头:“小学弟,别睡……你叫声老公听听。”
纪燃道:“老公。”
“……”
“……”
两人沉默会儿,秦满猛地清醒,坐直身来:“等会儿……你刚刚叫什?”
指从盒子里挑出来,直接戴到自己手上,“不过这不能算求婚戒指,也没答应你求婚。”
“你重新做个。”他接着说,“……做个有你名字。”
秦满发现,自从跟纪燃在起后,他喜怒哀乐,几乎就系在这人身上。
这种滋味很妙。
他沉溺其中,无比享受。
纪燃怔住,他笑容维持在脸上,诧异地转头看身边人。
他们距离极近,纪燃甚至能感觉到他脉搏和心跳。
“爱你。”秦满笑着重复。
纪燃哑然。喉结来回翻滚良久,才终于找回声音:“也是。”
“爱你……很多年。”
纪燃好笑地看着他:“不是你让叫?”
秦满只是说说,没想过他真愿意叫。
“没听清。”秦满低头,蹭他鼻子,“再叫次。”
纪燃问:“……你这是什怪癖?”
秦满眼巴巴地看着他。
当晚,两人没克制住,在纪燃床上久违做次。
今天运动量实在太大,做完后,纪燃赤身躺在床上放空自己。
他终于忍不住,转头问旁边那个直捏着他指头在瞧人:“你看够没有?”
“没。”秦满理直气壮。
纪燃累得不想说话,打个哈欠,往他肩头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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