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兴在头上，突然听见脚步声，纪燃惊得
顿。
“没事，你夹着
。”秦满哑着声音，伸手，把纪燃
脑袋微微往下按，“委屈你，往下点……不然帘子会有影子。”
纪燃感觉到秦满五指探进他头发里，轻轻地、下下地揉捏，安抚。
是看门大叔。
“你们时间到！”大叔道，“再不出来要关水哦……另个人呢？”
两人迎合，接个绵长吻。
水渐渐有温度，现在已经入冬，外面凉意阵阵，帘内热火朝天。
在澡堂，到处是能就地取材东西。
切做好，秦满伏在他肩头，突然想到什
，停顿下来：“……套子还在校裤里。”
听听，这他妈是人说话吗。
怪不得秦满会突然答应来澡堂。
“你是不是早知道这里上帘子和木门？？”
“不知道，真不知道。”
“……”
两人赤着身，又有过多次深入交流。现下只要个眼神，点细碎接触，都能成为烧光理智最后簇火。
他本来就想逗逗纪燃。
谁想身后人沉默会儿，突然道：“……有点儿。”
这下轮到秦满沉默。
纪燃说就后悔，接着道：“他妈都说不来这。”
秦满突然站起来，转过身，抓住他手上毛巾：“别搓。”
着毛巾，下下地帮秦满搓着后背。
其实没什可搓，干净得很。
纪燃这边水没关，水声哗啦啦，两人刚碰完水，肌肤都冰凉滑腻，触碰时仿佛带团火。
“小学弟。”秦满叫他。
“干什？”
“知道，他去旁边厕所。”秦满沉声道，“们加个小时。”
从澡堂出来，纪燃头皮都麻透。
还好岳文文等得烦，把衣服放下就走，要让他知道他和秦满在
纪燃往后猛地顶，咬牙道：“那就这样，快点。”
秦满从来不是正人君子，在这方面更不是。
他舔舐着身下人后颈：“……会帮你清理干净。”
纪燃爽透。
股奇妙圆梦感掺和着快意，几近灭顶。
纪燃转过身，手放到木门开关上。
秦满还以为他要出去：“等会儿，把身子擦干……”
他话还没说完，纪燃就抬手个用力，把那小小帘子拉上。
洗浴空间本身就小，这遮，完全隔离开两个世界。
秦满没再说话，只要纪燃个眼神，他便能毫无顾忌地奉献出全部。
纪燃怔：“嗯？”
“来做。”
纪燃瞪大眼：“操，不做，你疯？？你看看这是哪里……”
“现在是下午三点半，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洗澡？”秦满在他耳边蛊惑，“而且这还有帘子，拉上就什都看不见。”
纪燃恍然。
“你不是说，第次看洗澡，看硬？”
“……”他妈，他就知道秦满要提这茬，“闭嘴。”
“那你现在硬没？”
“……”
“嗯？”秦满盯着墙砖，笑，“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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