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燃眯着眼，试图从记忆中翻出这个人。
“williams
赛车手，国人，他跟那边合同明年就到期
，现在正在找俱乐部。”何随然道，“他前两天时间从国外回来，时差很严重，
好不容易跟他接头，给他介绍
下你俱乐部……他挺感兴趣，想跟你聊聊。可他两小时后飞机飞意大利，下次再回来也不知道是什
时候。”
困意消失，纪燃立刻想起来。
陈启是他挺欣赏名赛车手，国内同年代里能排上前五，但由于不知道他和williams合同进行到哪年，又因为封闭训练联系不上，所以才搁置下来。
何随然：“之前事很抱歉，所以想补偿你……”
他拿起那件灰色t恤回到被褥，刚往鼻尖凑。
淡淡古龙水味，混杂着他家沐浴露味，制成另种奇妙味道。
……属于秦满味道。
纪燃不知道持续时间有多长，他只觉得异常爽快，头脑有片刻发白。
他轻轻喘着气，睨眼看着手上那件被他抓出无数皱褶灰色t恤，心想这事要是被秦满知道，他就只能把秦满灭口，然后跟这衣服块埋他床底下。
这些都不是关键。
关键是，他看到这衣服，反应比刚才看片还猛烈。
秦满经常穿着这衣服跟他上床，t恤布料柔软，蹭在背上也不会不舒服，只会觉得痒。
纪燃喉结微动。
……不会吧。
明到头，却怎都升不天，难受得浑身燥热。
这是什毛病？
他用手机找出部片来，直接划进度条跳到高潮部分，结果越看越觉得索然无味，犹如喝白开水。
操？
他坏？？
“不用你补偿，如果能成，会给你感谢金。”纪燃回过神，翻身下床，“地点？现在过去。”
秦满起床时候，只觉得脑子里像是有根铁棍
次日，纪燃被电话铃声吵醒。
他看眼时间，才五点半，接电话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干什？？”
“纪燃，你现在有空吗？”何随然生怕他挂电话，说话语速特别快，“有急事找你，你出来趟？”
“没空。”
“是关于陈启——你认识吧？”
不行，他就是憋坏，憋死，也不可能碰这件衣服。
他快速躺回床上，自欺欺人地把被褥盖至头顶。
然后他们两人在这个房间各处亲热片段立刻浮现在他脑海中，其中最清晰画面，就是那条灰色t恤。
片刻，纪燃下床。
这是正常生理反应，说明不什，更证明不什。他麻木地想。
纪燃不可置信地放下手机，坐起身来，回想着这段时间他有没有吃什不该吃。
他目光在房间里四处转悠，然后定在某处。
刚才急着冲澡，他拿完衣服后没来得及关衣柜，衣柜现在半敞着，眼就能看到被塞在角落灰色t恤。
是秦满衣服。
他当时原本想把这衣服给剪，但想想服装厂做件衣服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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