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于秦满。听说你们两人事,还听说你……给他不少钱。”
纪燃凉凉地看着他。
“就是想说,秦满其实不缺钱。”纪惟犹豫下,“奶奶说你们两人正在同居……你和他之前关系就不好,他这人心思很深,你要小心,别被他骗。”
纪燃散漫笑。
妈,这事连纪惟都知道,就他个人蒙在鼓里,脸算是丢光。
就连纪燃跟纪家隔阂最深时候,纪燃待纪老夫人也是恭敬。
听见‘老太婆’三字,纪惟看他眼,然:“妈找过你。”
纪燃没应,继续道:“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做,纪国正现在唯能靠着只有你,那两母子是不会允许家产落到外姓人手上。你要真想争那破玩意儿……不如让纪国正死快点?省时省力。”
“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纪惟铁青着脸,打断他。
纪燃道:“哦,抱歉,忘你们父慈子孝。你只是想要他家产,不是想让他死。”
像是要印证陈千琼说话,接下来几天,纪老夫人电话攻势愈加凶猛,纪燃到后面,连纪家司机电话都拉黑。
纪老夫人按捺不住,终于找上门来。
不过上次她被气得不轻,为保命,这次她老人家没有亲自来。
经过段时间修整,纪惟已经恢复往日精神,不像之前在医院见着时那般萎靡。他穿着身灰色西装,手里还拎着袋子,出现在纪燃家。
“杭州龙井,特地让别人送来,别成天喝酒喝饮料,喝茶对身体比较好。”
其实他后来仔细回想下,有很多细节都能看出秦满破产有问题,只不过全被他摒弃旁视而不见,也算是自己蠢。
纪惟以为他不信:“他现在正在注册公司,你可以找人去相关部门查。”
“行。”纪燃打断他,“这事和你没关系,不用你操心。话带到就赶紧走吧,可没那闲工夫招待你。”
纪惟从小也是含着金勺子长大,被人这冷言相待,自然挨不过几句,把茶叶留下便走。
纪燃看着那罐茶叶,纠结是丢
“对他家产没有兴趣,只想帮妈拿到她应该得到。”
纪燃摆摆手,表示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他近半年,恐怕都不想听到关于纪家事:“话说完,你可以走。”
纪惟拧眉,下意识环顾四周:“还有别事要说。”
“行,没人在这。”纪燃懒懒道,“说。”
纪燃看都没看那袋子眼:“有事直说,没时间跟你废话。”
纪惟已经习惯他态度,他道:“既然不希望别人上门烦你,就要好好接电话。”
“不是不想接。”纪燃嗤笑,“她老人家年纪大,怕不小心,又气倒个。”
纪惟叹气:“这次来是通知你,后天爸出院,你最好到场。”
纪燃顿,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转而问:“纪惟,你现在扮成孝子守在他床边,还忍着老太婆在你耳边嘀嘀咕咕,就是为争那点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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