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后山……通往后面那条马路
。”
“还在，不过只有老师才能过那扇门
。
们不能朝那走。”
纪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到小礼堂，小姑娘道：“座位就在邀请函上，麻烦学长们按序号入座。”
纪燃座位在第三排，秦满则在第
排。
秦满察觉后，跟着他放慢脚步：“怎
。”
“没事。”到大门，纪燃低下头，“进去吧。”
时隔多年，纪燃再次回到这里。
这对他而言，是个充斥着黑暗和欺凌地方，值得回忆人和事少得可怜。
礼仪部小姑娘见到他们，快步上前来，红着脸蛋问：“你们好，请问有邀请函吗？还是来参观毕业生呢？”
纪惟皱眉：“行，别闹。”
“你管谁呢？”纪燃嗤道。
待纪燃说爽，秦满才慢悠悠上前。
“时间差不多，先进去吧。”
纪燃本来不着急走，但秦满上台演讲顺序很靠前，不能迟到。
“……”那人顿，“是在帮你出气诶！”
“你是因为上次在包厢事才会这样说吧。”
“不是，纪惟，你怎突然帮他说起话来？你不讨厌他？”
“讨厌。所以你别提他，行不行？”
“以为谁呢。”纪燃个转身走出大门，冷笑着打断他们对话，“原来又是你啊，小秃。”
他们刚走到前排座位，立刻有人朝他们走来。是个上年纪中年女人。
“秦满，你来。”见到自己得意门生，女人脸欣慰。
秦满恭敬地叫声：“老师。”
老师刚要说什，见到旁纪燃，表情立刻变变。
秦满是她当年最看重学生，他们俩之间矛盾，她当然
秦满把邀请函递给她：“两人。”
女孩看眼，点头道：“学长，校庆典礼马上就要开始。需要送你们去小礼堂吗？学校已经整改过很多次，小礼堂换地方，担心你们找不到。”
秦满点头：“麻烦。”
走到半途。纪燃突然问：“学校后门还在不在？”
女孩愣愣：“什后门？”
他啧声，盯着秃头男道：“再让听见你在背后瞎说……或者别人坏话，他妈真把你嘴巴封上！听见没小秃头？”
直到纪燃走远，秃头男才敢憋出句：“……真没素质！”
——
学校门口站排礼仪部人，正礼貌地迎接校庆宾客。
越靠近学校门口，纪燃脚步就越慢。
见到他，秃头男吓得舌头都打结：“小……小什？？你怎在这？”
“怎。刚刚嚼舌根嚼得这开心，现在怎慌？”
纪燃笑得漫不经心，“放心，不是回来捣乱，特地来这趟就是为把你嘴巴缝上，省得你天到晚没事儿在别人背后逼逼个不停。也算拯救世界。”
秃头男吓跳，不自觉地往纪惟身后躲：“你，你这是恐吓！”
“是啊。怎样，报警抓？”纪燃看到他这德性就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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