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没事。”温笑给身后人做
个噤声
手势，笑道，“其实
刚接手这个项目。项目倒是解得差不多，就是合作细节还想跟你们谈
谈。比起听助理转述，认为跟你们面谈会更详细些。”
“你贵人事多，就不麻烦你。”温笑眨眨眼，“借下你助理，你应该不介意吧
“用这个。”秦满突然递上支钢笔。
在办公室偷窥得久，纪燃下便认出这笔不是秦满自用那支。
“……哪来笔？”
“那天路过店面，突然看见。”秦满语气自然，“想着你应该能用到。”
纪燃没怎
犹豫就接过来，在纸末写下自己名字。
温笑穿着身灰色西装，头发仔细定过型，画眉毛打粉，正笑吟吟地看着他……身后秦满。
“好巧，没想到会是你们负责这项合作。”温笑朝纪燃伸出手，“希望们合作愉快。”
纪燃压根不搭理他，径直往位置上坐。
温笑带来人瞧见，表情微妙几分：“纪组长，这位是们公司温主管……”
“又不是你们公司人，你给介绍他做什？”纪燃道，“合同之前都谈好，速战速决。”
都懒得多看，略显烦躁地关掉网页。
他给程鹏打个电话。
“你能不能帮再黑个员工账号？”纪燃问。
程鹏道：“你以为自家产业是个小卖部吗，个高权限内部账号涉及多少机密，能这容易就被人黑掉？你爸不是给你个组长职位，怎着也比那小后勤账号要好吧，你登录上去看过没？”
“什自家产业，跟永世没关系。”纪燃说，“没给内部账号。”
秦满看眼，纪燃字没变过，还是潦草，但不丑。
温笑笑容保持得很好，他早知道自家公司和永世有个项目，打探到秦满会在签约现场，他立刻把这活捞过来。
签完约，几人块走出会议室。纪燃刚准备回办公室，身后人就先开口。
“等等。”温笑身边男人道，“签完约就让客户自行离开，这就是贵公司待客之道？”
纪燃停下脚步：“怎，你们不识路吗？给你们开个导航？”
身边人正要发作，却被温笑拦住。他抿抿唇，给秦满递个无助眼神。
秦满并不接受，他施施然坐到纪燃旁边，把合同递到他们面前。
“这是方拟定合同，之前已经给你们传过次复印件，你们再核对遍，如果没出错，们就签字吧。”
因为是之前谈好项目，就差纸合约，对方核查过遍后便签名。
纪燃到这会才发现，他没带笔。他摩挲几下指尖，刚要说什。
“……这都行。”程鹏停停，“知道，再试试吧。”
挂电话，纪燃沉思片刻，抬手把浏览痕迹全部清除。
——
下午，纪燃踩着点走进会议室。
合作方早就到，纪燃余光扫眼，看清来人后，连带着脚步也慢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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