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燃酒劲上来,站得歪歪扭扭,也懒得挣扎,干脆把他当做是根肉柱子靠着。
“你就当是吧。”秦满道,“以后就多给提点要求。别去哪,别靠近谁,别做什事……都会听。”
“只要你提。”
“……”
纪燃脾气虽然不好,却鲜少给别人提什要求。
纪燃咬他口,血腥味漫出来,秦满没躲开。
纠缠会,纪燃见挣不开,干脆反吻回去,两人吻得天雷勾地火,整个后花园都是喘息声和唇舌搅动出来水声。
纪燃本来就喝得有些晕,这下腿都有些发软。
这场吻结束,秦满嘴上多两处伤,血倒是都被舔舐干净。
“不记得他,没吃他东西,也没喜欢他。”秦满道,“既然你不高兴让和他坐在块,为什不说出来?”
“不行。老子不准你看上他,你敢承认试试!”
纪燃忽然想通。
瞎子都看得出温笑在觊觎秦满,秦满又是他东西,他为什不能发脾气?
他这叫提前防范。
温笑算个什东西,敢撬他纪燃墙角?
“为什要跟他做鬼鸳鸯。”
“怎知道。”纪燃继续锤他肚子,“你眼瞎。”
“……”秦满失笑,握住他手腕,“别锤。锤不出东西,没吃他。”
秦满只是虚虚握着,根本桎梏不住他,纪燃加大力度:“死骗子。”
秦满:“真没。”
他小时候倒是提过不少,被人说是想争宠,白日做梦,野鸡想变凤凰。
其实小朋友愿望,不过就是见父亲面,哪想过这复杂。
“要让你去死呢。”纪燃沉默许久,道。
“跟你做对死鸳鸯?”秦满道,“也不是不行。”
这简直就是恶人先告状。
“不说,你就不会自觉点吗?”
秦满道:“可想听你说出来。”
“……”纪燃噎,“你是幼儿园学生?非要听指令才会做事?”
秦满笑,他忍不住伸手把人抱住。
这秦满更不是个东西。
面前人没说话,纪燃打个酒嗝:“听见没?再让看到你搭理那个温笑,……”
纪燃没能继续往下说。
他只听见秦满微不可闻地叹声气,紧跟着,脖颈被人握住,安抚吻落下来。
两人都喝酒,纪燃觉得这吻有些苦,他不想继续,秦满却偏偏按着他脑袋,缠他舌尖,不让他后退。
纪燃想到什,更气:“威胁你是吗?是谁跟讨价还价,谁开口就要半财产,又是谁还天天在当跟屁虫?哪里威胁你?们你情愿,出钱你出力,哪威胁你?”
“你没威胁。”秦满不拦他拳头,他抬手揉揉纪燃头发,“你特好。”
“滚,少拍马屁。”纪燃道,“特好你还去找他。怎你欲求不满啊,嫌给钱少?还是你看上那白莲花?”
说到最后,纪燃蓦地停下手。
秦满以为他锤累,刚想低头安抚两句,谁想胸膛上猛地挨拳,力道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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