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个屁。”纪燃打断他，蛮横道，“你是
人，敢去他那试试？”
秦满闻言
笑：“你人？”
纪燃噎：“意思是……是给你付钱，你就只能听！”
“你确实付
钱，在某些方面，只会听你。”秦满笑笑，“但不是全部。”
“那现在改变主意。”纪燃压低声音，“不要你跟上床，你跟进公司去。”
“……”秦满看眼他挑出来那摞肉串子，失笑道，“这
多？可看你身上没长什肉。”
他们身边都是客人，几个女生闻言都忍不住看过来。
纪燃红着耳朵：“长不长肉干你什事？你爱吃吃，不吃拉倒。”
点完菜，两人随便找个位置。
纪燃还点几瓶啤酒。夜市晚上太热闹，服务员忙不过来，纪燃自顾自拿个开酒器，娴熟地挑开瓶盖：“你喝不喝？”
“吃宵夜。”他最讨厌来这种餐厅吃饭，价格倒无所谓，就是量少，吃不过瘾。
而且在纪惟面前他也吃不香。
“起去吧。”秦满说，“觉得，们还有些关于工作方面事情需要谈。”
纪燃说：“回去再谈，要去地方你吃不惯。”
“没什吃不惯。”秦满打开车门，“走吧，你指路，开。”
秦满手上那些东西，他早跟这人翻脸。
但更让他疑惑是，秦满和纪燃关系真有这好吗？
“棠棠。”纪惟想到什，问，“订婚宴那天，纪燃是几点从秦满房间出来？”
纪棠愣，咬着筷子想想：“是晨跑时间，大约六点吧？”
纪惟拧紧眉。早上六点，两个大男人聚在房间里吃方便面？
“那不行，卖身不卖艺。”秦满道，“而且这两件也不是等价物品，没法交换。”
纪燃问：“什意思？”
“意思是，如果进永世，那在公司里能创造商业价值，可比你之前给那些数额要多得多。”秦满顿顿，“太亏，不愿意。”
纪燃冷哼道：“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
“只是对自身
“不喝，开车。”
“虽然被你坑大笔钱，但代驾还是请得起。”纪燃伸给他瓶酒。
秦满摇头：“要是喝，今晚谁伺候你？”
“……谁他妈要你伺候。”纪燃收回手，把酒往桌上搁，“说吧，你要谈什？”
秦满道：“去你哥那工作事……”
车子路到某家露天烧烤店。
纪燃走到老板娘面前，大手挥：“老板娘，给来三十串羊肉串，二十串牛肉，五串鸡翅，五串韭菜。”
他看向旁边人，“你吃什？”
秦满：“你不是点。”
“点都是自己要吃。”纪燃道。
纪棠问：“哥，怎？”
“没事。”纪惟收回思绪，把疑问留在心里，“吃吧，吃完送你回去。”
——
走出包间，纪燃把车钥匙丢给秦满：“你先回去。”
秦满稳稳接住：“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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