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文文顿顿,问眼前人:“……你真是秦满?”
秦满道:“是。”
“……那刚刚。”岳文文又哭,“不是故意,还以为在做梦,小燃燃,你知道,哪敢动你男人啊。”
“是是是。”纪燃习惯他发酒疯样子,“你先把假发脱,去洗个澡。”
“……绿帽个鬼啊。”纪燃忍无可忍,“你瞎子啊?!他是岳文文!!你赶紧把人放开!!”
秦满:“……”
岳文文:“嘤嘤嘤……”
岳文文没醉死,经过这折腾,吓得酒都醒半分。
他没有完全清醒,至少没刚才那昏昏沉沉。
纪燃停好车,从侧门回家。打开门就听见道隐隐约约呻吟声。
“呜呜呜呜痛……小燃燃,杀人……呜呜呜,嗝。”
纪燃快步走到客厅,立马就被眼前场景震惊地说不出话。
只见秦满把人背对着抵在沙发上,边手把对方往沙发上按,另边轻轻松松地桎梏住对方双手,还曲着膝盖压制着。
是个漂亮制服动作,被压着人会感到疼痛,并几乎没有动弹之力。
些,他稳稳当当把人扶好,手放在对方肩膀和腰上,尽量避免那些敏感地带:“好。”
进屋子,秦满笑容尽收,把人扶到沙发上。他正准备起身,女人突然抬手,紧紧握住秦满手腕。
房子里灯光开着,秦满总算看清女人脸,明眸大眼,丰唇挺鼻,她半摊在沙发上,双长腿毫无顾忌地随意伸着,确实好看。
是招男人喜欢类型。
“松开。”他道。
他坐在沙发上抽泣,可怜巴巴地把手伸到纪燃面前:“呜呜呜,小燃燃,手是不是脱臼?会不会是断啊?,好痛啊呜呜呜……”
“没有,都好着。”纪燃道,“臭死你,快点去洗澡。”
秦满坐得笔直,语气诚恳:“对不起。”
岳文文拿起桌上水又喝口:“小燃燃,怎还晕着啊,还看得见秦满怎办啊?”
“你别发酒疯,不然你以为你手怎伤到?”纪燃道。
纪燃震惊道:“秦满,你在干什?”
“你挑女人眼光太差。”秦满道,“她刚刚想脱衣服。”
纪燃:“……”
纪燃揉揉太阳穴,觉得头疼:“你先把人放开。”
秦满得寸进尺:“你如果不想被戴绿帽,建议你把她赶走。”
因为喝酒,女人眼底都是泪水,两颊粉红:“、喝醉吗?”
秦满没应,正准备收回手,没想到对方手劲也忽然变大。
“定是,喝醉。”女人呜咽道,“是飘,居然敢做这种春梦,居然连秦满都敢梦,,真不是人,对不起小燃燃。”
秦满皱眉,眼底带些疑惑。半晌后,他问:“你认识?”
女人没应他,梦里对话毫无意义。她紧紧握着秦满手,挣扎地坐直身子,紧跟着就要凑上来:“但,既然都梦见!就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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