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用跟其他人样畏惧眼神看他,不会躲着他。会如此自然地依赖他,这种感觉太过美好,叫他不舍得放开,“所以就算你心里觉得另个更好,也没有关系。”
他说:“只要你说,就当不知道。”
安长卿瞬间觉得他像个可怜孩子,抱着仅剩下糖果,可怜兮兮地欺骗自己。他心下就软,忍不住收回脚坐起身,乌黑眸子认真地看着他道:“会让你相信,你就是你,不轮是什样子,都喜欢。”
萧止戈不置可否,只将他打横抱起
或许是他表现太过熟稔和亲近,萧止戈冷硬神色也柔和下来:“是?以为是你怕。不想见。”
“是有些怕你。你不爱说话,也不笑。”安长卿知道这是两人心里结,以前是他们两人,现在却是萧止戈,“他们都说你杀人不眨眼。”
萧止戈面无表情道:“他们说也没错。”
安长卿却正色摇头:“他们说错,是以前太胆怯畏缩。你比任何人都好。”
萧止戈忽然道:“比起另个呢?”
说完又拿双乌黑眼睛期待地看着他:“没骗你。”
萧止戈心又揪下,思及他所说事情,又有些不平起来,他扯着嘴唇讽笑道:“那可真是同人不同命。”
明明是同个人,他痛失所爱,孤独自戕。另个他却与心爱之人厮守,幸福美满。
安长卿伸手触触他眉毛:“所以老天又把送回来陪你呀。”
萧止戈也不知道信没信,只神色莫名地看着他道:“你愿意陪着?”
安长卿下子就噎住,他皱眉思考半晌,正要开口,却听萧止戈说:“罢,这个问题你不必回答。”
他不想听,安长卿却非要说。回到过去,面对面地相处,过去那个萧止戈变得更鲜活立体起来,他自然也察觉到他那点微微酸和难过。
如今萧止戈,戾气满身,却又脆弱胆怯。胆怯到心爱之人在面前,却不敢听个回答。
安长卿掰正他脸,认真道:“你们是个人,在心里,并没有高下好坏之分。就像过去和现在,在你心里有好坏之分?”
谁知萧止戈当真认真地想想,凝着他道:“有,现在你就很好。”
安长卿故作思考状,道:“若你不把当*细和妖怪话。”
萧止戈便笑起来,手指划过他细嫩脸颊,声音低沉:“当然不,你是个人。”
安长卿与说会儿话,惊觉自己直没穿外袍,不由搓搓手臂,道:“以前外袍可还有?有点冷。这地龙似乎不怎热。”
“那些不吉利。你先穿。”萧止戈将身上龙袍脱下来将他包裹起来,瞧见他双嫩白脚踩在地毯上,粉润脚指头怕冷蜷起来,犹豫下,还是将他脚捧起来放在腿上,掀起上衣,让他有些凉脚贴在自己小腹处暖着。
安长卿动动脚趾,笑着看他:“你以前看见都躲着走,还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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