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从容,去时匆匆。四人迅速赶回雁王府。就见院中有个家丁打扮男子被两个护卫押着跪在地上,旁边还有个鸿胪寺*员候着。
护卫统领见他们回来,回禀道:“此人扮成下人混入府中,意图去王爷书房行窃。们搜查审问之后,发现他并不是大邺口音,且身上只带着块令牌,上头纹饰,瞧着像是雨泽那边常用。因陛下王爷都不在府中,属下擅作主张去鸿胪寺请接待雨泽使团*员来辨认,发现此人乃是煜王护卫……”
护卫统领说完,双手捧着块令牌呈上来。
淮如峪听见雨泽时眉头便跳跳,再听到
余,期间直住在别苑之中。直到祖父迎娶王后大婚之日,他方才知晓此事。再之后,他便悄无声息地离开别苑,不知所踪。
祖父手稿之中记载,圣使失踪之后并未回海上,他曾广撒人手去雨泽四处寻找,均无所获。唯有次,似有人见过与他相貌相似男子在雨泽与大邺交界村落出现过。只是那次祖父依旧扑空,此后直到祖父毒发身亡,都没再见过圣使面。
但从那些留存下来手稿与画像之中,淮如峪依稀看到他悔意,只是却不知道是因为步踏错失去爱人而悔;还是因为没解药,害自己又害子孙后代而悔。
祖父去世早,淮如峪并未见过他,亦不喜迁怒死者,对他自然没什感情。这些年除翻阅他手稿寻找线索,并未对他与圣使之间感情纠葛有太大兴趣。然而今日见到余氏,他方才想到个可能:圣使乃是鲛人族,记载里鲛人族中带红纹男子亦可生育——留存圣使画像之中,圣使耳后便有鳞状红纹。且圣使与祖父相处年有余,这期间若是有孕,也实属正常。更何况当初祖父翻遍整个雨泽亦未寻到圣使,却偏偏有人在雨泽与大邺交界处见过肖似圣使人……如此推断,圣使当初躲到大邺去也不是不可能。
算算时间,余氏年纪也正好对得上。
假若余氏真是圣使与祖父生下女儿,那安长卿便是圣使后人。即便从那画中人身上找不到线索,安长卿作为圣使后人,或许也会有机缘进入鲛人墓之中。圣使自鲛人墓来,鲛人墓中必定有解毒之法。
绝望太久,猝不及防眼前忽然又现出条生路,淮如峪时之间竟然有些胆怯,就怕这不过是桩巧合罢。
盯着安长卿看半晌,淮如峪勉强整理好纷乱思绪,正要开口时,就见名护卫打扮人凑到萧止戈与安长卿耳边说什,之后萧止戈冷冷看他眼,开口道:“王府中出些事,朕与雁王要回去看看。二位可继续赏花。”
薛无衣目光转,闻弦歌便已知雅意,配合道:“正巧有些累,便随陛下与王爷道回去,在王府歇歇吧。”
他既如此说,淮如峪自然不可能再独自留下赏花,便也只能同去雁王府。只是他回想起萧止戈看过来眼神,眉头皱皱,心中浮现出丝不好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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