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结束,萧止戈才勉强满意,虚虚扣着他腰,语调暧昧道:“今日朕留宿雁王府,雁王意下如何?”
安长卿轻飘飘瞥他眼,将人推开道:“不如何,怕是明日雁王狐媚惑主名声又要更响亮些。”
“那些人有点倒也不算说错,”萧止戈自顾自地脱靴子靠在榻上:“那小话本里不是写?喏喏本是狐王转世……”
安长卿原本故意绷着脸,被他说又忍不住噗嗤笑起来,半跪起身子,伸手在他袖袋和腰间摸索:“你是不是又藏小话本?不是叫你少看些……”
好没学着点,净学些乱七八糟话。这些小话本实在是误人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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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长卿回屋喝醒酒汤,又小憩会儿,再醒来时,就见屋里已经点火烛,不远处桌子边坐个人。男人大概刚从宫中出来,连龙袍都没来得及换。他睡觉功夫,他就在在桌边看文书。
“什时辰?”安长卿撑着手臂坐起身,因为刚睡醒,声音还带着点闷闷鼻音。
“戌时。”萧止戈放下手中文书,抬手倒杯温茶递给他。
安长卿就着他手咕嘟咕嘟喝半盏茶,神思才清明起来:“不是跟你说若是事多就别来?”
“没有,不信你好好找找。”萧止戈说着便张开手臂,做副任君搜查坦然模样。安长卿不信邪,上上下下搜会儿真没找到,哼声道:“说不定藏在别处,等回宫再去找。”
萧止戈咳声,顺势将人揽进怀里,叫他跟自己靠得更紧些,又转移话题道:“马上要冬至,这是登基后第个节庆,得与民同庆。喏喏觉得该怎过?”
冬至又称冬节,坊间不论富贵贫贱,至冬节都要更易新衣,备办饮食,享祀先祖。而皇帝则要至城外祭天,百官罢朝修沐,互赠贺表。
早些年国力强盛时,冬节办得尤为盛大,各地都有庆典。至后来国力渐衰,便只有邺京等繁华之都方才能热闹二。
萧止戈初初登基,为安定人心,也为与民同庆,此回冬节必定要大办。不过如何办又成个难题。虽说战乱初定,但受战乱之苦百姓还在休养生息。这冬节庆典,既要办得盛大,又不能过于奢靡,最好能叫百姓都能同乐,
今日给余氏和安娴钰接风洗尘,萧止戈本来想同他起来。可惜被朝中事情绊住手脚,加上他如今贵为天子,出宫趟阵仗也实在太大,安长卿便没叫他来,只说改日请余氏二人进宫再聚。
哪成想这人晚间还是任性地出宫,甚至连未处理公文都带来。
“若是不来,怎知道喏喏又背着喝酒?”萧止戈坐在床边,捏着他下巴亲上去,在口腔中扫荡番后蹙眉道:“酒味好重,看来喝不少,该罚。”
说完不等安长卿辩驳,又按住人亲好会儿。
安长卿原本想推他,只可惜如今萧止戈摸透他喜好,三两下就亲得他晕晕乎乎丢盔弃甲,原本按在他肩膀上手也软绵绵地没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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