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州郡向为当地豪强把持。官府驻军亦受掣肘。这些人手里几乎把持着整个南边田地。而普通百姓只能租种田地。每年收成有大半要上交给豪强地主。剩下小半才能用来维持生计。”
南方确实富庶,但富却是那些豪强地主们。否则运往南方翡翠原石也不会短时间就受到追捧,无非是豪强们玩腻老花样,看见个新鲜玩意儿便掷千金,争先竞价,是为寻乐子,也是为跟别家攀比。
如果这样局面直维持下去,南边儿也许还能太平阵。但是偏偏周鹤岚北上时,听闻南边各个州郡今年都天旱少雨,田地大约要欠收。旦欠收,普通百姓连生计都无法维持,恐怕又要生出乱子。
南边生乱消息上世安长卿没有听说过,但是想也知道,北方接连生乱,南方又怎可能平静得?
只是他却万万没想到,萧止戈预言会应验如
行人分别时候,齐巍拽着谢陵衣袖悲痛地问他:“今天不够玉树临风吗?为什安小姐看都不看眼?”
谢陵嫌弃地躲开些,又有些同情地看他:“也许人家已经有意中人。”
齐巍眼瞪:“你少乌鸦嘴!”
不欲与他争辩,谢陵看傻子般看他眼:“日后别来找陪你喝酒就是。”
***
地拱手行礼:“听说女学刚设立,这里正好有批笔墨纸张还没出手,愿意捐献给女学,略尽绵薄之力。”
安长卿凝眉,探究地看着他。周鹤岚微微垂首,神情看不分明。
昨日被安长卿按下去念头又冒头,却又有些拿不准。他朝周鹤岚微微颔首,叫他也坐。
行人等大概半个时辰,安娴钰才同院士起出来。二人瞧见厅堂中多出来三人,都有些惊讶。
安长卿解释番。听闻周鹤岚愿意捐献笔墨,院长神情便和善许多,郑重向他道谢。
九月中旬时,安娴钰正式去女学。除给学生们上课,还要帮院长处理女学事务,安娴钰很快忙碌起来,干脆住在女学中,每月只旬休时回来。
周鹤岚在雁州停留数日,又往西去梁州,带着商队押送第二批翡翠原石南下。
此次回雁州,他还带来翡翠原石六成收益。数额之巨大,叫安长卿直咋舌。单单是这批翡翠原石,赚回来钱便能供养数万雁州将士。南方之富庶可见斑。
这些都是萧止戈后来讲给安长卿听,只不过他说完又深深叹口气,道南方也太平不多久。
安长卿不解,萧止戈便桩桩分析给他听。
安娴钰站在院长旁边,目光盈盈看过去,又很快垂下眼,朝他福福身。
周鹤岚道句“不必言谢”,便退到安长卿身后。
旁齐巍不满被忽视,上前慷慨地表示自己也要捐银子。女学正是什都缺时候,院士自然赖着不觉,笑容满面地谢过。
齐巍悄悄去瞅安娴钰,却见安娴钰根本没有看他,反而缓步去安长卿身边。
齐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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