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见他眉开眼笑，又道：“还有个好消息没来得及说，‘投毒’之事已经解决。若是不出意外，泗水
近万白丁军，会被‘发配’到雁州来。”
笑着揉
揉安长卿头，萧止戈温声道：“接下来喏喏可睡个好觉？”
安长卿眼睛亮晶晶，听见他话又不服气地小声嘟囔：“也不全是担心泗水弄得，就是睡不着。”
这话题不止讨论过
次，最后也没议论出个子丑寅卯来，萧止戈聪明地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转而低声道：“无妨，胡是非调配新脂膏，今晚必定能让
萧止戈接过书，发现是本见闻杂记。安长卿指着那段，讲得是笔者在某处遇见趣事。
笔者言：某日至拜县，遇杂耍技人，将火药碎石置于竹筒内，可射五步。技人不慎，多添火药，碎石伤路人，遂被捕。
这故事以前安长卿看着就是会心笑，现在再读，却觉得其中大有可为。
火药放在竹筒内，可将碎石射出伤人，若是再多添火药，将碎石换成其他东西，岂不是可以当做御敌武器？
只不过安长卿对军中武器制造不太明，只能先让萧止戈过目。
若事情真按照萧止戈预料发展，能将这些造反“乱民”流放到雁州来，那实在是雪中送炭。
“且等等邺京消息吧，不会太久。”萧止戈瞧他身风尘仆仆，道：“你回去休息。
把这消息告诉王妃去，他为这事担忧几日。”
谢陵知道这就是在委婉下逐客令，行礼后利落告辞。
萧止戈则大步去寻安长卿。
等消息这几天，安长卿直睡不太好觉，还时常心悸。安福给煮安神汤，结果口没喝下去还吐。请胡是非来把脉，却什
也看不出来。萧止戈这几日都是哄他到半夜，才能勉强让他睡会儿。
萧止戈凝目把这段话看许久，忽然笑起来，抓着安长卿手道：“喏喏真是福星。”
安长卿有些不好意思，抽回手，把书拿回来，装模作样地继续翻：“又瞎说什？”
萧止戈却摇摇头，认真道：“喏喏不知道，研读太祖著书时，书中就有提到过类似用火药制成武器，只是太祖在位时没来及研制，后人又并未继承太祖遗志。如今安长卿指出，他才又想起这段，觉得确实可以试试。太祖虽未成功，他却未必不行。”若是真可行，雁州又能多道杀手锏。
没想到真能帮上忙，安长卿兴奋脸色都红润几分：“真？”
萧止戈点头：“明日就召集军中工匠，叫他们去研究。”
寻过去时，安长卿正在院中凉亭下看书。
这些日子晚上不好睡，白日也不犯困，他干脆把曾经看过书都找出来，再遍遍翻阅过，看看有没有什记载能帮上萧止戈忙。
“又在看书？”
萧止戈在他旁边坐下，给他把手边茶水添满。
安长卿“嗯”声，眼下有些憔悴青色，不过精神还不错，有些高兴地指著书上处道：“正要去找王爷，你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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