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止戈在他背脊顺顺,见他愁眉苦脸,便换个开心事说给他听:“翡翠矿已
这件事他没打算瞒着安长卿,便干脆锁上书房门,将原委说与他听。
那副画像被铺开放在书桌上,安长卿诧异地看着,看那模样恨不得把画像盯出个洞来。
良久,才摇摇头,肯定道:“没有见过。也从未听娘亲说起过。”
不只是这世,就算是上世,他也从不知道自己还会与西蜣秘宝有什干系。他倒是听娘亲说过些旧事,但也没有提到什西蜣之类,只知道娘亲出生不久就被人扔在路边,襁褓之中只有块双鱼玉佩。娘亲被人捡回去抚养长大,后来遇见灾年,因她长得好,就被养父母卖进青楼换救命银子。
这事实在是叫人头雾水,萧止戈比他知道还要多些,但也依旧没有头绪。只能用火折子将画像点燃,道:“这画像牵扯太多,今日事你烂在心里,谁也别说。”
与雨泽来往,很是兴盛几年。富商大贾富得流油。虽然后来几任皇帝下令不许通商,但家底都还在。不愁没钱花,只愁没地方花钱。这翡翠运过去,连石头起拍卖,不愁没人要。
常在昌有些傻眼:“拍卖原石?那有人买吗?”
萧止戈睨他眼:“派个会来事去,先造势。南边富商,好赌可不少。”
这些有些家底富商,当然不会去赌坊寻些上不得台面乐子,他们玩花样更多些。比如赛马,又比如斗鸟,桩桩都是掷千金玩法。
若是单块翡翠,当然也值钱,但两座翡翠矿,要想源源不断来钱,只南边几个州郡未必供得起。反而是这般拍卖原石,更能激起这些富商好奇心。
安长卿拧着眉,对这无妄之灾还有些忧心忡忡。上世他没出过邺京,也不知道西蜣之事。更不会知道西蜣竟然还存着这样幅画像。如今重生回,他改变许多事情,却带出更多上世未曾发生之事。
也不知道这切变化,到底是好还是坏。
萧止戈见他愁眉不展,以为他是为此担心,安慰道:“西蜣使臣已经派人去截杀,不会叫父皇他们知晓此事。”
安长卿摇摇头,将额头抵在他肩膀上深深叹口气,苦恼道:“只是觉得,这阵子实在是桩事接着桩事,没个消停时候。”
这种失控感难免叫人焦躁,又有些恼恨自己上世实在活得糊涂,竟然什也不知道。
块原石,开出来翡翠有好有坏。以小博大,激起他们赌徒心理,那便不愁卖。
常在昌若有所思,不久后便派人去安排。萧止戈则带上画像去寻安长卿。
安长卿已经用过早饭,此时正在书房里看书。余绡倒是尽职尽责,小尾巴样守在书房门口伺候着。见萧止戈过来,连忙起身行礼。
萧止戈略点头,大步往里走。
安长卿在里面已经听见动静,正好放下书迎过来。萧止戈看见他时顿顿,下意识拿他与画中人对比番,越看越觉得两人差异十分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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