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面色变几变,被无视太子只能轻咳声,端起酒杯抿口酒掩饰尴尬。另边三皇子见他吃瘪,偷笑两声,身体倾过去,跟安长卿搭话道:“二皇兄对皇嫂可真好。二皇兄平日可是连话都懒得跟们兄弟几个说呢。这是不是就叫做重色轻兄弟?”
三皇子是舒贵妃独子,如今不过十五岁,还未出宫建府。眼下虽然话语神情都团天真,但安长卿却不会认为他就真是个天真小孩子。他上世可听说过,这位三皇子夺嫡之争时,下手可比两个哥哥还要狠辣。
这样个人,又怎还会是天真孩子呢。
安长卿垂眸,巧妙答道:“三皇子说笑,王爷平日就话少。且这兄弟感情,也
***
两人到达大殿时,四周已经响起丝竹声。众人见萧止戈进来,纷纷起身见礼,待看他身侧安长卿时,又齐齐愣愣。
萧止戈冷淡地点点头,随着引路宫女到自己位置。
宫宴是人几,座位次序按品级依次往后。萧止戈右手边是太子萧祁桉,左手边是三皇子萧祁乐。如此来,安长卿便没位置。
萧止戈凝眉瞬,便吩咐伺候宫女道:“在旁边再加个位置。”
常常说不几句话便又出宫。
萧止戈表情越发怪异,他拧着眉似不知道该怎解释,最后只能道:“从小到大,姑姑是待最好……”
安长卿听得愈发迷糊。
却听萧止戈又道:“但她待好,总掺杂着怜悯和愧疚,叫人十分不舒服。”
母妃去世后,萧止戈独居栖梧宫,便只有长公主常常来看他。那时候长公主只是抱着他默默流泪,偶尔会忽然冒出两句“会代你母妃照顾你”之类话。那时候萧止戈年纪虽然不大,却也懂事。他总觉得姑姑态度怪异很,他问过几次姑姑为什独独对他好,但长公主却都敷衍过去。所以即使她味地对他好,他也对她亲近不起来。
这在座都是人几,还从没见过两人挤张桌几。宫女呆下,待触及他冷脸,忙不迭给加座。
两人并肩挨着坐下。
太子慢条斯理地倒酒,轻笑道:“二弟和王妃果然伉俪情深。这就舍不得放人离开?”
萧止戈睨他眼,却并不答话,自顾自将桌上酒壶拎起来,放入前方温酒炉上。同时对安长卿道:“这酒温补,等会儿你可以喝些。”
安长卿乖巧地点头。
甚至每次看见她,总觉得心里堵得慌。
“那以后少来往就好。”安长卿道。
“罢,这本就是自己事情,与她无关。你不必受影响。”萧止戈有些烦躁地拧着眉道。
安长卿摇摇头,抬手给他把披风整理好,低声道:“都说夫妻体,们现在也是体,应该共同进退。你既然不喜欢长公主,便也不会太亲近她。”
萧止戈垂眸看他,安长卿微微笑,主动握住他手:“王爷赶紧带路吧,不然宫宴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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