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他期待目光,萧止戈几乎没有迟疑,便答应下来。安长卿喜滋滋地往外走:“叫人去备车。”
于是这日下午,邺京百姓便看到北战王府大门敞开,辆华丽马车缓缓驶出来。车身上大大“萧”字,叫人想忽略都难。
马车路行到詹家成衣铺子才停下。铺子掌柜不明所以,忐忑地出来迎接
大冬天里,他放下笔时眉毛上都凝汗。正要松口气,就听安长卿道:“审完便送官吧。”
管事脸色霎时间灰败,知道自己是彻底完。
……
安长卿翻着管事亲口交代账目,这上面笔笔,都是天衣坊亏银子。而这些银子,全都流进詹家口袋。
他想到被开瓢逃过劫白面团,冷冷笑笑。捏着账册在桌上拍拍,对周鹤岚道:“带上铁虎,们去詹家讨银子。”
让安长卿坐下,便把伙计先提出来。
伙计估计是被吓怕,见到安长卿就结结实实跪下,磕几个响头,涕泗横流地求饶。
周鹤岚在旁负责审问,不过几个问题,就把天衣坊情形摸得清清楚楚。
原来天衣坊管事早就与詹家成衣铺勾搭到起。原先天衣坊在邺京名声极好,十分受追捧。詹家为抢生意,先是重金挖走铺子里裁缝,紧接着又花钱买通管事,叫他虚抬价格。如此来,不少客人就去更便宜詹家铺子。
管事开始还畏首畏尾,后来詹家给银子多,他胆子也养大。不仅是虚抬价格赶客,更是串通詹家,把天衣坊布料成衣皆以略高于造价价格卖给詹家,而詹家又以更高价格卖出去。赚取中间差价。而管家上报时只说是经营不善,成衣布料卖不出去,不得不降低价格。
这大笔钱,可不能就这不要。
周鹤岚见他面露愠色,沉吟下,出主意道:“不如让王爷同去,又快又省事,没准还能多讨些银子回来,就当是利钱。”
安长卿与他拍即合,赞赏地看他眼,当即拿着账册去寻萧止戈。
城外大营操练已经停,萧止戈这几日不用应酬,都在府中。见他拿着叠纸过来,便然:“都审出来?”
“嗯。人已经送到官府去。不过这里头涉及银子数目不小,准备去詹家讨回来。”安长卿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王爷跟起去吧?”
安长卿简直要被气笑,面色冷凝问道:“从什时候开始?”
伙计战战兢兢地说有两三年。
安长卿脸色几番变化,最后归于平静。审完伙计之后,周鹤岚让他签字画押。之后又带管事上来。
管事看那张按指印薄薄纸张,脸色就变。之前想好说辞样也排不上用场,只能老老实实地招认。包括他和詹家交易账目,笔笔全都吐出来。
审完后安长卿又问他其他铺子情况。这些铺子管事之间也有来往,彼此之间也会互通有无。管事脸色煞白地把自己知道全部写到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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