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峻:“”
半晌后,他当真扬起手掌,啪地打下。被打地方瞬间蔫蔫垂下头,男人重新帮寇秋抹手,哄着,“打好。”
也是相当任性,仗着天资独厚,完全不怕被打坏。
生日过后没几天,寇秋就从寝室里搬出去。
他并没说别,只说是叔叔正好在附近租套房,喊他块儿去住。室友们都见过阚峻,看就知道气宇不凡,不是普通小老百姓,因此听这话,也没怎惊讶,只是唏嘘,“那挺好,要是
呵呵。
它就听听,它不当真。
它体贴地假装没听出来这是这俩人扯面大旗。
寇秋当晚就在屋子里睡,半夜水管又坏回,两人不得不起来修次。寇修理工这回速度比上回慢多,整整修个小时,这才彻底修好。
只是等修完,他手也要宣布报废。
寇秋于是扭过头,把那长根面条小心翼翼地吸溜进嘴里,没让它断。
阚峻还准备生日蛋糕,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人,但蛋糕相当大,足足有三层。里头夹心是水果,吹蜡烛后,寇秋对着这偌大蛋糕,开始犯难,“阚叔怎买这大?”
阚峻嗯声,相当理直气壮。
“别人有,”他淡淡说,“小朋友自然也该有。”
“”
,尤其是胡须,直到晚上才会冒出来点。如果被他刮掉,那夜也长不出来几根。
不像男人,这才晚上没刮,胡茬子都有点扎人。
寇秋摸摸嘴角,感觉自己被扎红。
男人靠在沙发上,虽然身形仍然挺直,但眉宇间透露出,都是心满意足味道,像慵懒地舔弄自己身上毛雄狮。他看寇秋会儿,手下意识就去摸烟。
“啪,”寇秋把他手打掉,警告,“阚叔!”
阚峻抓着他,给他手上抹香膏,厚厚地抹层,奶香味儿。寇秋给他展示自己红通通掌心,可委屈,“都快被磨破!”
男人眉目柔和,唇碰碰。
寇老干部瘪嘴,“它欺负。”
阚峻说:“怪它。”
寇秋揉着手,“那你打它。这会儿它又要坏。”
这话说,真甜极。
于是戒烟糖主动说:“叔,你现在想抽烟吗?”
阚峻唇角噙着笑,作势要去摸烟。
“这怎能抽呢?”寇老干部责怪他,顺便特别有理由地亲上,面亲,面还要在心里和系统崽子说,【这是没办法,要怪你爸夫这辈子太爱抽烟,简直是个老烟枪!】
系统:【】
阚峻收回手,拍拍自己腿。
这是在索要戒烟糖。
寇秋唇角抽抽,还是认命地过去,给对方当回糖。吃好久,这才罢休。
这天生日,阚峻给他下长寿面,上头还躺两个胖乎乎荷包蛋。
面条很长,真是碗里只有根。寇秋挑半天,瞧见这面条粗细并不能说特别均匀,心里就有谱。回头看男人时,男人却绝口不提自己亲自学着做辛苦,只说:“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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