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寇秋于是又被拉上车,重新进去空调区域。
前后改变主意,连五分钟都不到。
寇老干部:【】
系统:【】
被扔在外头少年笃笃敲车窗。
阚峻隔着窗户看半天,才缓缓把车窗降下来。
“说。”
外面少年垂着眼,神色像是受气。他把袋子里卷子拿出来,剩余又费劲儿地往男人那边递递。
阚峻望着他。
寇秋怔。
阚峻把照片在他面前晃晃,声音冷淡,“这样学,不可能学得好。”
“嗯?”
“王叔,”男人说,听不出是喜是怒,“放他下车。”
寇秋嘴张大。
再加上他字迹清秀,页页翻过去时,几乎像是件艺术品。
男人手指拂过卷面,看几页。
“都是第?”
“嗯,”寇老干部说,有点不好意思,“村里人并不多。”
可他成绩,也比不少在城里用同套模拟试卷准备考试人强多。阚峻没说话,只是又向下翻页。
都说女人心是四月天,说变就变,那这个男人心都不只是四月天,是台风天。
,bao雨说下就下,脾气说来就来。
这路,阚峻都没再说过话。寇秋老实坐着,被拉到处居民楼前,司机熟练地停车,引着寇秋和阚峻上楼。
男人步伐不慌不忙,开门。门里是简单两室厅,装修很简洁,白墙黑家具,清清冷冷,没什人气。
“这是爷爷让带给您,”寇老干部说,眼睛黑白分明,干干净净,剔透像是玻璃珠子,“阚叔您拿着吧。”
阚峻胸膛起伏几下,伸出手按按眉心。
前座司机实在看不下去,小声说:“阚局,外头天怪热”
正是酷暑。太阳投下来光都是白花花,少年在外面站着,有汗珠眼尖着顺着脸颊滑下来。
司机透过后视镜望着后座人,没两分钟,就等来句吩咐。
前座司机不敢违背他话,真脚刹车让车停在路边,下车拉开车门。寇秋从车里钻出去,站在路边,茫然地背着自己袋子,委屈批。
这什事儿?
就因为渣攻之前给原主送情书,他就等于没好好学习?
阚峻胸中也莫名烦闷,觉得自己刚才说话实在是罕见幼稚。可他已经叫人下车,现在再把人喊回来,也很奇怪,索性闭口不言,只沉思。
他不说,司机也不开,轿车就在原处停着。
这次,他看见卷子里夹着张照片。上头少年在阳光里仰着脸笑得温和,和面前人长并不相似。他拿起来看看,回头却在照片背面上看到三个极小字。
“赠方扬。”
底部还有颗很小红心,贴着张纸条。是首情诗,外国。
写热恋情诗。
寇秋还在整理试卷,并没注意到他从里头掏出什,只是把所有纸又重新叠在起。直到他把它们又妥妥收回到蛇皮袋里,男人才缓缓问他:“高中三年,都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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