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很想把人彻底拐回自己家。
寇秋怔怔,神色倒有点诧异。他扭头看看同样眼巴巴望着他秦二少,想想,不确定地说:“原来还准备摆酒席吗?”
秦父比他更诧异。
“不然呢?”他说,嗔怪道,“你这孩子,难道还想着悄无声息偷偷摸摸?——那像个什
半晌后,秦父率先动筷子,干咳声,“吃饭吧。”
秦岛默不作声端起碗。
“你弟弟这点像,”饭吃到半、秦父还是忍不住自夸下,略自豪,“年轻时候,你妈也常常吃不到第二天中午饭。”
偷偷夸耀自己男-性-雄风!
秦岛默不作声又往嘴里塞饭翻,默默心想,都十几年没有那个生活人,居然还好意思,和自己炫耀这个?
他沉默片刻,只好伸出手,干巴巴地试图把这人从被窝里挖出来,手刚刚探进去,他便猝不及防被人拉,整个人都摔在秦屿身上。
秦二少小声地笑,抱着他,眼睛亮晶晶。
“阳阳,”他轻声说,“被戳穿没?——给看看”
说着,作为山洞探险队领头队员已经兴冲冲进去。
大白天,太阳高悬。
醒?”
秦二少又茫然地望他好会儿,昨夜记忆这才如海水般倒灌进它脑中。他脸倏下红透,把头埋下去,像是不好意思,又像是食髓知味,整个人羞答答、红彤彤,如同新婚第二天新娘子。
寇秋看着他这表情,心情复杂。
系统也小声说:【阿爸,昨天真是爸夫那什你吗?】
为什觉得觉醒来,你俩角色好像有点颠倒?
呵。
弟弟分明就是从这儿传承能力,你看说话!
秦哥哥笑,深藏功与名。
除小儿子总拉着小儿媳这点外,秦父对寇秋也当真没有什不满。人聪明,也上进,平常在家里还会偶尔下厨做个饭,看就是标准别人家孩子。
更别说还是他难得遇知音,寇秋在这儿才待两三天,秦父已经满怀期待地问他:“你们准备什时候摆酒席啊?”
房间里太阳也高悬着。
秦父和秦哥哥不仅没等到寇秋看昨晚经济新闻,甚至连第二天中午新闻三十分都错过。午饭桌上空荡荡,分明是四个人家庭,可只有两人面对面坐在椅子上。
秦父:“”
秦哥哥:“”
气氛时相当尴尬。
寇老干部沉默片刻,才艰难地说:【他在那个时候,也脸红。】
面红着脸活像是被谁欺负似,面吭吭哧哧干着欺负人活儿,非逼着他小树苗把好不容易攒二十多年雨露都给原样吐出来,差点儿把寇秋小树给折腾枯死——寇秋每每想起来,都觉得牙根痒痒。
这分明就是个披着小可怜皮狼。
偏偏这狼神色相当无辜,几乎要把整个头都盖在被窝里,只露出双黑澄澄眼睛,可怜又可爱地望着他,活像是某种毛茸茸小动物。
寇老父亲哪里受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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