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下腰，把纸拿起来，目光不可避免地透过缝隙，在面前
地面上扫
扫——
他看见双女式鞋。
秦父：“”
秦父：“？？？”
再看那脚，也是还露着白生生脚背，足腕精巧纤细
双脚——秦父嘴唇都有点儿哆嗦，整个人完全控制不住脸上威严又冷静神情，硬生生把脸凹成表情包。
正在这时，里头忽然有人说话：“外面有人？”
寇老干部怔，随即心跳砰砰狂跳起来，勉强回答：“嗯。”
说好没人呢？
殊不知里头秦父也很憋屈，前头刚刚用过这洗手间是个被家长领来小男孩，里头放好好抽纸基本上全被拉出来祸害个遍。唯剩下张残破不堪，秦父看又看，实在是没办法下手。
物质资料与他需求相差太远啊！
正在叫人秦二少愣，“嗯？”
寇秋：“很快回来。”
他沿着另道隐蔽楼梯飞快地下楼，转眼就进走廊尽头洗手间。高级酒店洗手间和别不大样，不仅香喷喷，而且尘不染，连洗手台花纹看起来都无比高档，边上摆着时令鲜花，花团锦簇，自有片生机勃勃之意。
寇老干部在门口探探头。
系统：【阿爸，你干嘛？】
沾手，秦父个个应付过去，也难免觉得有点上头。
他顶着稍微上来点酒意低声对秦岛说：“你看着，
出去下。”
秦岛点头，接过招待客人工作。微醺秦父沿着走廊路出去，到尽头去上洗手间。
与此同时，二楼正在拉洗手间门寇秋：“哎？这门坏？”
秦二少立马颠颠站起身来，在他身后使劲儿拉把——确是拉不动。门关严严实实，半点缝都没。
黑人问号脸三连。
他只好保持着坐在马桶上姿势，干咳声，尴尬地说：“这位先生，能麻烦你把外头纸递给下吗？”
堂堂个叱咤风云几十载大佬，如今沦落到连门都走不出去地步。
可以说是相当心塞。
听完后寇秋也很尴尬，秉承着雷锋助人为乐精神，他硬着头皮，飞快地把卫生纸从门缝里递过去，“给您。”
秦父说：“多谢。”
只是来例行放个水，怎
搞得像是要偷窥样？
寇秋沉默下，随即说：【也是没办法——】
毕竟，上回那个活生生尿到鞋上大兄弟惨状仍然历历在目，至今想起来都让人难以忘怀。寇秋实在是不想被那种颤巍巍鸟瞄准第二次，也不想挑战同为社会主义建设者同志极限，还是得稳妥点。
系统跟着他探头探脑，【没人。】
确，小便池前个人也没。寇秋飞快地钻进去，撩起自己裙子。
他抿抿唇，“是坏。”
又望眼寇秋，飞快打字，“喊人来修，马上就好。”
寇秋：“”
他倒是想有这个马上。可箭到弦上不得不发，气球太鼓也会爆炸啊！
寇秋拍拍秦二少，“去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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