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
“没错，”汪连说，为
挽回方才
败势信誓旦旦，“
记得清清楚楚！”
“行吧，”寇秋把搜索结果也放出来，“这是内部文件里。”
汪连：“”
他眼前
黑。
“可是——”
汪连这口气又重新提起来。
“可是这两个数据百度下就能出来啊，”寇秋无辜地把后面搜索结果页展现出来，望着他，“汪同学怎
非要走这个弯路，还要托人去问？”
汪连瞪着大屏幕。那上头长溜搜索结果跟针似，根根扎进来，扎疼他眼睛。
他瞪半天，最终转移开目光，涩声道：“记错。”
他听见旁边郁见问：“这个数据，也是汪同学查到？倒是想问问，这种内部数据，汪同学是怎查到？”
汪连咬着牙，已经知道其中存在问题。
他虽然做过相同方面研究，可基础资料收集完全没有像寇秋做这细——如今专门把它们拎出来问，显然，这两个数据肯定不是网上简简单单就能查到。
说不定，是只有内部人员才能知道机密。
然而如今骑虎难下，台下有那多双眼睛牢牢地盯着他，汪连也只得死撑，“是托人问。”
头，那价钱可差远呢。
寇秋举着话筒，耐心引导大家给他鼓掌。等掌声彻底消失之后，他才道：“听说，汪同学觉得，那两篇论文是找你代笔？”
汪连自知保研肯定无望，如今咬死，完全不改口，张口便道：“是。”
寇秋也不急，笑眯眯，“其中每个字，都出自汪同学之手吗？”
汪连眼镜闪闪，倒显示出几分屈辱模样。
套路，全是套路！
寇秋还在可惜，“不知道汪同学是向哪个人打听，有许可
台下爆发出阵嘘声。
寇老干部也不急，说：“行。”
他接着放出下页。
“那这个数据？”
这回，不用他问，汪连已经口咬定：“这是网上查！”
寇秋看起来还有点惊讶，“不是在网上找？”
“当然！”汪连硬邦邦道，“网上怎能找到？”
他硬是编出个同学亲戚，坚定道：“是问好久，他才说！”
寇秋耸耸肩，说：“好吧。”
汪连骤然松口气。
“知道收你钱，”他硬声说，“做错，可错过回，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你再试图威胁也没用，是写就是写，可以给你原封不动地背出来！”
“这有什好背？”寇秋挥挥手，又问，“所有数据和文献，也都是汪同学自己查到吗？”
汪连咬着牙，点点头。
“那就好办。”
寇秋像是松口气，小小地勾勾唇角，把ppt投放在大屏幕上——那上头有张图表，表格中有两个经济指标数据被特地标示出来，明晃晃、刺目红色。汪连看着，还有点不明所以，只是头皮忽然阵发麻，死死地盯着那两个数字，几乎要盯出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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