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人都被他教训
，
个二个安静
就跟孙子似。知道自己在背后说人家小话被听见，也像是被打怕，谁也没敢出去声张。好在这个洗手间偏僻，平常也没几个人来，燕卓把几百块钱往后勤处放，这事儿也就算是过去。
只是燕卓想起来，仍旧觉得心中不爽。
他疼着护着这
多年囡囡，凭什要被这群人这样说？
还说盯着他们鸟——
谁稀罕看，啧。
寇秋顿，抬眼望着他。
好看点？
成。
片刻后，燕卓顶着个足有人脸大绷带蝴蝶结坐在沙发上，活像是被摆出来却没卖出去圣诞节礼物。
他没有和寇秋说，他究竟是为什要打架。
他严厉起来小表情也可爱极，燕卓在他这样光波袭击下，恨不能直接把围裙扒给他套上，现场版上演吃鱼第百零八式中三十二式——吃被包在锡纸，也就是围裙里烤鱼。好端端个青年，硬生生被萌出气管炎，并在这种丧心病狂病魔统治下松开手。
寇秋把袖子向上小心翼翼翻折几圈，露出燕卓线条清晰手臂。
上头果然有伤。伤还不清，像是被什钝器打，青紫大片，还被擦破，泛着点血丝。
他蹙蹙眉头，问：“打架？”
“嗯。”燕卓爽快承认，并没放在心上，“他们打不过
。”
他刚刚瞥眼，小都可以忽略不计好。
燕哥哥又生气又委屈，把垂着头给他调整蝴蝶结小人鱼头抬起来，问：“囡囡喜欢看哪个鸟？”
寇秋：“”
系统也有点儿怀疑自己耳朵。
原本只是在等待时候想去个洗手间，却听到里头有几个男生在说话。有人说郁见那小子长得看起来就娘里娘气，看就不正常；还有人说难怪上次和他起尿尿时，他直盯着看，当时就觉得恶心死——
燕卓火气，蹭下子就窜上来。
他不想和这群人多废话，就觉得拳头直发痒，虽然很长时间没用过，可还是如既往凶猛给力。燕卓从隔间里出来，在众人又诧异又惊慌目光里把门反锁，打三打个痛快淋漓。
只是，里头洗手台上原本放着花瓶被砸，有人最后甚至拿起抽水马桶水箱盖，沉甸甸像块板砖似，硬生生朝他砸过来。
燕卓躲个，没躲掉第二个，被伤手臂。
寇秋也没意外。燕卓这身手，也是在大院儿里头从小练出来，如果真说近身格斗，虽然不能和人家经过专业训练比，可打几个学生那绝对是绰绰有余。他被伤成这样，其他几个人只能更严重，不会轻。
只是，“为什要打？”
燕卓说：“没有为什，只是看他们不爽，他们又找事。”
寇秋也就没有再往下问。
他从客厅里拿来医药箱和消毒绷带，在给燕卓上完药之后，才把绷带圈圈缠上去，神色认真好像在包扎木乃伊。燕卓看眼，故意逗他：“囡囡不包好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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