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眉毛抖动
下，把茶杯放下。
“郁见，”他把头扭向寇秋，“你也这
说？”
寇秋说：“不。”
他也没打算隐瞒。经过这多世，哪怕是生死
边缘，他也没放开过这个人手。如今，不过是
次在漫长岁月看来微不足道保研机会，他是为这个付出很多心血和努力。但倘若不能和燕卓在起，这些努力，
与此同时，有同学从门外进来，张嘴就喊：“郁见！张教授找你！”
张教授，就是寇秋未来导师，也是他们系里权威老教授，在学术界声誉很高。听见这声，自习室中几个同学目光都下子变，说不出是幸灾乐祸，又或是别什。
原因无他，张教授，如今已经六十好几。
六十几岁老头儿脾气大很，平常看见有男生留个稍微长点卷发都要叨逼叨半天，按学生们话说，那是出名老古董、老顽固。他素来喜欢寇秋，愿意带他，可如今闹出这摊事，是不是还愿意带
那就让人说不准。
表白吗？这芝麻大点事，你就嫉妒上？”
“这怎能说是嫉妒呢？”
齐悦没生气，反倒笑笑，“保研可不止成绩好，品行也得好。你如果真那方面有问题，喜欢男人，不如早点把这个名额让出来呗，啊？也给别正常人个机会。”
寇秋没说话。
齐悦手指在桌上敲敲，渐渐生出点不耐烦，“喂！
问你话呢！”
有人悄悄地打量寇秋，见他神色并没什慌乱，只是将自己书包整理好，重新背到肩上，随即站起身。他朝着教室外走去，面容平静，和之前并没有什不同。
“还装，”齐悦嗤笑声，对身旁人道，“你等着，他那名额，肯定得给他撸下来。”——
寇秋敲敲门，进入办公室时，燕卓已经在。他还穿着寇秋今天为他挑细条纹衬衫，气质干干净净，带着年轻人独有俊朗。老头子坐在桌子后，举着水杯喝着茶，声也不吭，不知是在想些什。
寇秋规规矩矩喊句“老师”，随即才踏步进来，与燕卓站在块儿。
“这和郁见没关系，”燕卓径直道，“这是问题，喜欢他，不是他事。老师要是有什话，就冲着来吧。”
没想到片刻后，寇秋飞快地在笔记本上输入什，把屏幕转过来给他看。
“平均绩点，在4.5左右，这几年来，所有科目考查成绩都是优秀。”寇秋把光标向下拉拉，镇定地望着他，“参与项目，有两个拿国家级奖项，两个拿省级奖项。参与志愿者活动，三年内共有十几个，并且拿到志愿者证书。”
他眼睛定定地看着面前男生，说：“如果有哪个同学成绩比好、比更优秀，那自然会退出保研。但如果没有——凭借自己实力被学校选上，为什要因为你们两句话退出？”
齐悦怔怔，反倒被他这席话说愣。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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